身体为茵妹暖暖。”
李踆狰狞面孔,强忍没有叫出来,这酒都是从冰箱里冰过,肖茵上飞机前才拿出来缓的,本来拿来爱抚女人的,结果自讨苦吃了,淡h色的液体斜着从脖子处一路下滑,流的整具胸膛都是柠檬酒,钥匙一直沉在瓶底就是掉不出来。
倒的差不多了,肖茵将酒瓶放在地上,头埋在李踆的身上开始吮胸膛上的柠檬酒,入口清香酸甜,从男人的身上喝霎为暖口,一滴滴都不放过的舔咬吮咂,牙齿嵌入肌肤里磨的渗出来吮了,一寸寸的扫荡,尤为重点吮弄腹肌间的夹角凹g0u,弄得李踆苦不堪言,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巧的齿痕,疼不见血。
舌尖抵入圆韧的肚脐里,一阵掏弄,搅得李踆下面大热,阴精被压在假阳具柄头底下突突的颤动,似要狰狞崛起,若有似无的戳弄肖茵的下巴,肖茵抬起头,天真无邪的摸了摸热腾腾的龟头,“踆哥哥,你这东西怎么跟你一样色啊,都压在底下了,居然还能叫唤。”
“茵儿,别欺负踆哥哥了,好不好,给踆哥哥好不好?”李踆低声哀求,再这下玩下去,铁定要被肖茵给玩死了。
肖茵爱妩的捏横在男人腰间的龟头,玩味道:“踆哥哥,如果躺在这里的是我,你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吗?”
不得李踆说话,就抢白道:“不会!所以这机会到我手心,自然要好好伺候你啦。”
肖茵看了一旁的眼罩,又看了地上的花瓣,心中有了计较,从床边沿的小彩灯揪了几朵红玫瑰,弄了花瓣放在眼罩中裹在龟头处,扎了了个蝴蝶结,献宝似的开心叫道:
“踆哥哥,如何,好看吗?茵儿是不是很聪明,都知道踆哥哥准备眼罩的意思了。”
李踆苦的想流泪,他怎么这么坑自己,准备这玩意儿就是拿来遮眼睛的,茵儿拿来给他束缚龟头了,把龟头闷在里面又痒又怪,一连跳了几跳,大了一围,还要应和:“茵儿很聪敏,无师自通呢。”
见那根热胀碍眼的东西被挡起来,肖茵开的笑了,柠檬酒倒了又倒,趴在李踆身上吮了又吮,研磨男人的胸肌,摸着平滑顺畅,吃在嘴里也不赖。
练过的胸肌和正常男人的x部有所不同,吐出两块y热,肉紧而实,吮抚别有一番滋味儿,而上面两颗小红豆也与旁的有所不同,颜色偏深,暗红色的,迷你版小小一颗,大小和相思红豆差不多,咀嚼在口恋恋不舍。
肖茵迷恋不已,叼李踆胸前的小乳头嚼了含,含了啃,搓肉凌虐,李踆不由自主的呻吟,沙哑粗重,女人稍稍撩拨,就b得他魂颠宕,仿若在极乐世界般,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乳头居然会如此的敏感。
咬的两颗小乳头红肿充血,似牙齿轻轻一抵就能破掉,肖茵这才大发善心,手握自己的c罩乳房,肉了又肉,看的李踆动火,连忙道:“茵妹,可否教你这两只丰丰满满的宝贝令我尝尝。”一上了飞机就被肖茵扣在了床上,连个肌肤都没摸到,着实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