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短短一周,若是时间太长,她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陷下去。
拖着行李,楚恬悄然离开了房间。
没有道别,也不需要道别,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在他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没有落款的字条。
想想也是荒唐,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可直到分别,他同她却连真实姓名都不曾交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