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还是让他下楼睡了。出门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和姥姥姥爷也说了。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他在陶思清身边坐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要么你去楼下餐厅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饭吃到一半突然被拉过来开刀,ls晚饭几乎没吃,再买点水。”陶思清仔细地嘱咐着。
等邬亦汶再次回到手术室门口,sm和宝宝已经被推了出来。ls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夸她:“宝宝你好棒,你很勇敢,真的,你太棒了,你是我知道最勇敢的女人。”而陶思清没有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站在旁边看推车里那个红红的,皱巴巴的,有点丑丑的小婴儿。
“男孩女孩?”邬亦汶凑过去看了半天,只觉得孩子满头黑发不似一般婴儿那般秃,但双目紧闭,胳膊和腿都细细的,穿着尿布湿也看不出男女。
“是儿子。”陶思清笑,“sm心心念念想要个闺女,结果是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突然蹬了蹬腿,嘹亮地哭了起来。
“嚯,这么有劲儿!”邬亦汶感叹,“声音挺大。”
一直跟sm到了病房,邬亦汶还在感叹:“小沐也是这么小长大的吗?他小时候哭起来也这么有劲儿吗?他刚出生的时候也这么皱巴巴的吗?”问题多到陶思清想把他嘴缝上。
夜晚的病房只允许有一个人陪夜,陶思清和ls就谁该留下发生了争执。
陶思清觉得自己比较有照顾婴儿的经验,应该留下,ls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接班。ls觉得让她陪了那么久已经够了,宝宝来到人间的第一夜,他和sm都需要和她在一起,至于陶思清担心的她们不懂孩子的需求不会换尿布擦身体等等问题,有护士和护工,问就好了嘛!
第二天一早,陶思清再赶到医院的时候,sm还在睡,ls已经轻手轻脚地抱着儿子在病房里走来走去。仔细一看,眼睛下挂着俩大黑眼圈。
“一夜没睡?”陶思清小声问。
“稍微睡了一会儿。这小子真是要累死娘亲,49分钟就哭一回,不是尿就是拉。医院不让喂奶买奶粉和液态奶,sm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奶,他哭就让他叼着乳头.....折腾了一夜,后来我发现抱着他他哭唧唧了,好让sm多少休息会儿。”
陶思清接过宝宝,让ls也去躺会儿。一夜没睡的人迅速坠入梦乡,陶思清关了等,抱着这个小婴儿在房间里慢慢踱步。
新生,真的是能给人无限希望的一件事情。甚至连她这种没有深度参与的人都被感动得鼻子酸酸。
“宝宝呀,你是妈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宝贝,一定要健康长大啊!”陶思清小声地对他说,他当然听不懂,但迹般地露出露出了一个微笑般的表情。
这个小男孩,从出生就被安排了陶思清坐干妈,邬亦汶做干爹,他整个幼年到少年时期都跟在小沐屁股后面度当小跟班。他的生理卫生常识是邬爸爸给他讲的,第一次梦遗的经历是个小沐哥哥以及邬爸分享的,第一任女朋友也是先带到了陶思清和邬亦汶的家里。虽然他有是两个母亲却没有爸爸的人,但在妈妈们的努力下,他在成长中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别的男孩子有什么区别,也成为了一个性向正常、性格开朗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