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被迫承受来自口腔和花穴内道的双重压力,整个人涕泪涟涟,苦不堪言。
童瀞的两侧花瓣在凤忍这样变态到近乎细腻的舔弄对待下,不停崩溃的颤抖,男人的舌头甚至都还未完全插进花径里去呢?!
才光是在两侧花瓣来来回回由上而下再由下往上的不停来刷洗舔弄,嘴里又含着一根硕大男棍的童瀞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且凤忍并不在乎时间会流逝多久,他依然故我并坚持自己步调的亵玩着童瀞那两片原先还粉嫩如丝缎般柔腻的花瓣,短短不到几分钟,女人的花穴已经被他玩弄得呈现饱胀的鼓起,似乎只要男人稍微一个轻轻吹气或拨弄就可以立即揉碎它。
空气中不停传来女人带着哭声的呜咽,细细的听也能听到口水正在吞咽物体的声音,近近的看能发现女人的小脸几乎都埋入了男人的跨下,小嘴已经完全的被男人下方的肉棍撑到了最大的地步,口水及男人龙首上小孔的白露正不停的伴随着流出……
童瀞的口腔已经扬起一片火辣辣的痛,而下身的花穴也是一阵如火焚似的疼痛,她迫不急待的需要被男人抚慰接着充盈然後後完全填满,可偏生生男人却不肯如她所愿,还是只坚持着玩弄着她的小穴,却连半点要入穴的念头都没有。
童瀞呜呜的试图想要发出点声音要男人别再舔弄她的幽穴,但越是想开口,男人胯下的怒勃送得愈深,直直的抵到了她的喉管,那种不能呼吸的恐惧让女人的香躯瞬间打了个狠狠的激灵,她的小手开始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握着什麽可以支撑不让她继续往下沉的东西。
童瀞两条手不停的挥舞着,试图想将凤忍压制住她那硬实如山的上半身的身体给挪开个几分也好,却只是微微的在男人的腿间留下了几条不关痛痒的红痕,男人却在此时像是终於结束似的,停下了对花瓣的玩弄。
改为直接又俐落迅捷的将刚刚那顽劣的舌卷成筒状,然後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花径--
作家的废话:修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