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从来就不曾骗过你,实话告诉你,童瀞是被凤忍那群自做聪明的愚蠢手下抓走的,他们担心你不肯放弃外公欲留给你那百分之五十的凤家股份,所以才抓了童瀞,用意就是在你反悔时用来威胁你的,在你当晚知道她不见并昏迷后的不久,童瀞就已经安全的被放回,只是因为她惊吓过度,动了胎气,所以才没有办法来看你。」
凤泰半认真又半虚假的瞒骗了齐真河,虽然他已经能够完全掌握住童瀞的下落,但是并没有把握能立刻将她救回,面对真河刚刚经过鬼门的身体经不起得知童瀞真实状况的刺激,他只能选择半真半假的哄骗他。
在看着真河一下子变得黯然的惨白脸庞,他比谁都明白,齐真河多渴望见到童瀞,也多盼望她能再一旁陪伴着他,但却只能事与愿违,凤泰微微紧咬着牙关,心底对上官开阳他们,更恨了几分--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这笔帐,在不久的将来,他绝对会连本带利的从上官开阳这几人的身上半分不留的讨回来!
她用双手紧紧的拥抱住自己,彷佛就能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这令她恐惧的一切,她紧紧咬住嘴唇,连呼吸声都不敢太用力,一个人独身在这样的黑暗中面对在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各种呼唤叫嚷中徨徨不安。
单薄荏弱的身形再搭配着她脸上无依害怕的柔弱又稚嫩的情,更显现得出她是多麽可怜脆弱!
她害怕,真的非常的害怕?没有任何言语及字词可以完整的形容或诠释出她此刻的心境,连身处在这样的安静黑暗中都无法使她放下戒备,她全紧绷着,时间像沙漏般一点一滴的流去,失空洞的大眼没有任何焦距--
男人轻而易举的便制住她的挣扎与反抗,甚至完全都不需要特别去使上任何蛮横的劲道,就已经能让她气喘嘘嘘的在他身下,她拼命的哭着、求着、喊着、叫着、槌打着、踢动着。任何可以反抗男人的方法都全用了上来,但男人只是在她面前露出志在必得的阴狠笑容,提着身下那根硬得发烫的火棍,在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准备;在她还泛不出任何湿意来浸润他的进入之下,狠狠的刺入她的蜜花。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到最后,所有的哀求与不堪都化成了最是软弱的哭嚎声。
细嫩的花瓣就这麽被无情的男性粗长的肉刃刺入,然后开始没有停止般不断抽插着,那肉刃就如同一块烙红的热铁一下又一下沉沉打入她体内,摩擦着她穴内脆弱的穴肉,整个花心泛开一阵阵辣痛,然后漫延至全身,接着再扩散到全部的感官,但却仍是比不上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上天为什麽仍然要选择这麽的对待她,让她再一次面对那生不如死被男人恶意玩弄的滋味,就算是她真的犯了错,犯了那自不量力、妄想贪恋的罪过,那也应该在七年前他将她丢给那一群恶魔玩弄的那刻开始便还清了,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再度遇到这种事情,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再度的跌进地狱,而这次将她再度带入那恐怖地狱的,竟然会是那七年前的他!
她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女人,幸运嫁给了对她极度包容、温柔与深情的丈夫,她只希望和丈夫过着平凡安然的生活,什麽时候开始,于她而言,连这般平凡的愿望都成了一种奢求呢?
她痛得忍不住尖声哭喊,脸上泪水肆虐横流,但趴在她身上惩欢的男子却不为所动,充满侵略性地,既凶狠又十足暴烈地掠夺着她这副极为青涩的女性彤体,男性窄臀一耸一耸恶狠狠的上下挺动,深深贯入她的体内,每一下都直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上官开阳在每一回俐落的抽送中都带出一片片哗啦的水泽声,交织着他粗重的喘息和童瀞悲痛无助的哭喊响彻在这个宽广的暗房内,恍若缩小版的阿鼻地狱的场景。
上官开阳的个性,即使面对着他最挚亲的亲人,也是冷淡的,他拥有着如同希腊童话描述天容颜般的俊美,气质也具有一股如同帝王般的威严,看似寡情冷然的他,一旦真正动情起来,连他自身都预料不到他对童瀞的索取会是这麽样炽烈狂肆的,一直都是冰森睿智的瞳孔里早已卸下了冰冷,染了点点情欲的花火,接着这火苗慢慢的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火焰,然后渐渐腾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热色泽。
上官开阳将童瀞的下半身微微托起,让她双腿呈现小小的腾空,握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分开架在自己腰侧,一掌揽着她的腰,一掌托着她的臀,下体同时狠狠向上耸动,俐落的撞击着那方让他几欲疯狂的柔软,在他强势抽送下,她纤弱无力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晃动。
「“啊……啊……唔……啊……”」随折男人这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孟浪攻势,童瀞哭花了一张小脸,五官紧皱得完全分辨不出脸形,那是完全不能抑制的剧烈疼痛,连想张嘴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就像布偶般的被他操控,所有能知觉痛苦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他一直拼命撞击的蜜壶里。
面对已经抽插了几百下却仍是未曾松泄半分的女穴,上官开阳仅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胯下男根却是愈发粗暴的挺进抽送贯穿着,她整个人由里到外的消魂甜美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也无法放开,从来不曾感到空虚的身体,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渴求,竟然从内心深处泛起些微的刺痛,不管男根怎麽样的插她、刺她、捣她、捅她,都无法满足他心底的激渴,只想将她揉碎了、弄坏了,然后融进他的体内。
童瀞已然累极,所有的不情愿渐渐变得无力,唇瓣沾了些点点血丝,看了便令人触目惊心,那是为了不使自己在上官开阳这样变态的撞击中失态叫喊而自我咬伤的,一双水润的眼眸从愤怒,到深沉的憎恨,到无助的心慌,再到无力的迎合,再迅速换成到麻木的被动,最后终究划归为心碎的绝望。
完全失去焦距的茫然空洞眸子怔怔的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却不知她那水灿的双眸中其间流露而出的,是怎样一种让人心尖发颤的无遮无掩的脆弱无助。
彻底的黑暗、绝望、与冰冷,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她拉出这场恶梦,即使被拉出了,现在所感受的这些羞人的逼辱、肮葬的灼热、下流的湿意等,都已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记忆、灵魂与心田深处,最终都会让她无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