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场性爱上,藉由他的人、他的手、他的口、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温柔与唯爱般的激情与来抚平、消灭、融化童瀞对性爱所有的恐惧与不堪。
他深爱他的妻子,但却一直没告诉她:夫妻双方间的性爱应该是要彼此愉悦的、舒爽的、而不是带着献祭似的主动迎合,然后再为了不破坏气氛的独自忍受那被插入的瞬间,从心底深处泛起的那股极度恐惧却无法喊叫出声的惊慌感。
童瀞一直以为他没发现,但其实他只是一直不说,他的妻子像个傻瓜一样的默默忍受,然后逼着自己的身体像棉絮般柔嫩的为他全面展开,或许嘴里也有着喜悦的吟调,但在最初的最初,让齐真河听来,都是害怕的、不安的、惶恐的、压抑的,完全与情动无关的可怜叫喊。
那样子微而又细的声量,却是让他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心总会不由自主的痛了!
他的妻子呀,将过去所受到的那些伤害深切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与灵魂深处,不管他想尽办法不停的要擦去它,要让他的妻子遗忘过去那难言的伤害痛楚,但只要一与妻子上床,她眸中的阴影就会慢慢的出现,始终害怕他会如同那些男人一样,即使表面举止如何的人模人样,但一旦上了床,所有野兽般的技俩与步调都会用在她脆弱的身体上,逼迫着她必须无条件的接受;迎合甚至发出欢欣得令人酥软的叫喊:也要她身下的花穴不停的流出方便男性并滋润他且能使他更进一步的滑液………
这样如野兽般毫无温情与爱情的泄欲似,又毫无任何休息时间的交合,彻底的消灭了他的妻子让上苍原先就赋予女性在床蒂上理该自然拥有的风情与柔魅,连潜意识里那股对最初的男女性爱该感到本能欢愉的热情,都消失了!
齐真河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里,在屈指可数的短暂性爱里,在妻子美丽的瞳眸无意识透露的害怕与他进入她时下意识所显现的肢体僵硬都在在的令他心疼心痛又心酸无助,性爱原本就该是两情相悦的美事,但他的妻子,却无法同他一般的放开一切去尽情放纵与享受,她的过去,如同荆棘般形成了一个黑暗又巨大的网,将他挡在了她的门外!
这是他用尽所有办法也消不去的魔网!
但这毕竟,这是童瀞的过去,他无法参与也无法改变过去的结局,而更讽刺的这也是因为上苍安排的这份过去,将童瀞带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让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又让他恢复了健康,让他可以用以后的时间陪着她,等待伤痛褪去;记忆消失;等待童瀞愿意解除她自身所制造出的荆棘之网;等待她愿意在床蒂上主动卸下她的一切武装,一岂享受只有属于他们夫妻俩的私密情爱!
一思及此,齐真河对妻子的温柔,更怜惜了,他松开了一直恋恋不放的乳果,一丝透明的白液随着他松开的唇牵线似的溢出………
齐真河松开了嘴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回弹声,童瀞那细嫩的粉红乳头瞬间被拉长,然后迅速凹陷再弹回,接着立刻便回复到原先挺立的形状,童瀞也因为丈夫这样情色的举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略为高亢的淫叫声。
嫩白胸脯没有太过明显的印记,只是微微的添了一抹小红,齐真河如同中邪般的又再度伸长了手,先在那红痕的周围处,轻轻摸了摸,再来到经过他的口水润泽得异常饱实丰满的乳头,那儿已开始充血挺立又夹杂着丝丝如溪涧般的奶露,他忍不住又稍微加了些许力道在那硬圆的乳头施压。
妻子又开始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开始低低的叫着,同时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当丈夫第一次压着她的乳头的时候,童瀞已经有着很怪的感觉了,但当丈夫第二次再伸出手指压着同样的位置时,身体里似乎有什麽要跑出来了……………
童瀞有些羞耻的发现自己,身下开始流出愈来愈多的露液,沿着自己那湿热的花穴顺着自己的腿窝处开始慢慢往下滴落,那声音,听起来好清楚,她觉得万般羞愧,但却又找不到地方可以将自己躲藏起来……
看着妻子这样带着慌张但更多是娇羞表情的齐真河,忍不住笑了,妻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在床畔上显现的风情是如何的迷惑着他的心智与灵魂。
他的妻子,即使连在床上与他一起缠绵欢爱,他都希望妻子永远晶莹玉白得像个不染世俗尘埃的天使,即使在他极力隐藏的潜意识里,他也想像个一般正常贪欲的男人般的,狠狠的将妻子从里到外的洁白用他胯下的热杵残忍得捣坏。
但是妻子那明显因为害怕而显得呆板僵硬的情?终究让他什麽也不能做,但现在妻子的情并没有出现任何害怕排斥的举动,齐真河没有多加细想,他将妻子的白嫩大腿自然弯起后分得再开一点,这一次,他想要仔细的将妻子身下那处那圣又私密的花穴给看得清清楚楚。
童瀞被丈夫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丈夫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她下身的私花,那处她连洗澡都不敢多加正视的地方,那处现在还在流着汁液的穴口,在丈夫如野火般毫不掩饰的目光直视下,花穴深处的某一块,似乎整个都热熔了,而且还开始泛起了难以形容的麻痒。
童瀞美丽的眸子一下子便添上了一丝水气,怎麽会这样,丈夫明明都还没碰触到她的私密之地,只是这样以肉眼看着她的小穴,才这样看着而已,她竟然便已经开始感到穴口深处的变化,身下的花液也似乎一下子就流出得更多!
齐真河看着妻子青白交错的情,他明了妻子现在联想到了什麽,他先再度靠近妻子,很直接的亲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然后趁着妻子与他密密接着吻时,他轻轻得将一手的的手指探入了妻子醉人的花穴中--
齐真河一边将手指潜入妻子的嫩穴,开始只是轻轻的在花穴口及两旁鼓得硬挺的花苞试探着,没有贸然燥进,一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直到妻子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最初的惊慌变成适应之后,齐真河的手指才开始缓缓的慢慢的往那瑰蜜的禁地潜入,然后轻柔的开始来回滑动。
空气中一下子就布满了暧昧的液体撞击声,童瀞嘴里的闷叫声也由刚开始的压抑变成了渐渐高昂的淫叫,丈夫的手指如同最的钢琴师般,一键一键的打开了她所有感官的愉悦,花穴里有着许多她说也说不清楚的酸麻、搔痒以及钝痛,她的全身开始浮起了欲望的色彩,大眼也开始变得迷离。
似乎就要沉醉在这样甜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