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个小时之久,虽然在上官开阳挂断电话后的不久,自幼便为上官兄弟俩看诊看到大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带着随行助手搭着上官刊阳特地为他们安排的专机来到,但失血过多的童瀞状况在被送进手术室仍是令人纠心得不见一丝乐观。
六个人看着手术室上方那颗不停旋转的刺眼红灯,彼此心中都是五味杂陈,但浮在心头共同的想法竟然是:这次的的确确是做得太过分了,忘了童瀞仍如同七年前那般的青涩,甚至是更加娇嫩的脆弱,即使吞服了欲蛊,也无法完全应付他们六个壮硕健挺的大男人。
而他们肆意贪欢,放纵情欲的后果,便是造成现在只能在手术室外面乾着急等待的下场。
「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呢?就这麽活生生拆散她原有的幸福,让齐真河彻底失去她吗?阳?!绕了这麽多圈;费了这麽多心力,使了这麽多心机,只是为了抓住曾经完全属于你但现在却已经毫不留恋你的她,值得吗?!早知如此,当年你又何必非要让我们碰她呢?」
上官隐月伫立在离他们五人最远的地方,他轻沉开口打破了这将近六个多小时来他们六人虽群聚一屋,却皆哑然无言的窘境,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下显现出上官隐月的俊美如雕像般的隽永脸庞却毫无任何笑意,深沉的几乎不见底的担忧凝聚在他深邃的眼中,形成一片幽蓝的苍郁蓝海……
因为上官隐月这沉痛的问话,凤忍。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等四人一致将目光定在了自刚刚就一直沉默无语的上官开阳身上,上官隐月要的答案,也是他们所追求的,他们,等着上官开阳开口说出决定,即使因为童瀞,让他们和上官开阳之间有了嫌隙,但在现在这个重要时刻里,在他们彼此已近三十馀年的友亲与亲情交错间,他们仍然选择相信上官开阳这个男人的决定!
只因为,他们不仅是有血缘的血亲;也不仅是八拜之交的挚友,更不仅彼此背后权势财力的对比或扶持,而是他们六个人彼此都共同持抱有不管发生什麽事情,他们之中只要随便一个人出面,都足以代表彼此解决周遭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们,皆用生命来信赖对方并守护对方,所以在面临现在这样牵一发便动辄悠关生死的情况时,他们才会共同来寻求上官开阳的指示,同时并听从他的指导,除了上官开阳是他们之中处事中思考最有头绪和条理,办事也最为乾净和俐索,更因为他们一向就尊重上官开阳所做的任何决定,即使决定的本身就是个错误!
从童瀞被送进手术室动刀之后便默不作声的上官开阳一直闭着眼睛,长这麽大,处理任何人、事物以来都可说是轻轻松松、游刃有馀,绝不拖泥带水也不优柔寡断、踌踌躇躇,生平第一次的今天,面对一个因为他而正在手术室中生死挣扎的女人;一个曾经深爱他、他却错过的女人;一个他愿意付出所有也要让时间到转回七年前那个她爱他爱得如痴如狂的女人,这麽样的一个女人,让他生平第一次陷入了难以抉择的两难煎熬……
他很清楚:外柔内刚的童瀞在经过他以及他们如此惨无人道的性侵与虐待之后,无论他们之后为她做得再多;给得再多,都已经挽不回她!他也了解:如果现在忍痛放开了童瀞,让她回归到她最深爱的丈夫身边去,这才是对她最佳的解决方法以及最好的补偿!他早明白:如果今天不是用欲蛊来控制住童瀞,用激烈的性爱手段及技巧来驾御她;逼迫她,逼迫她在他及他们面前显现出最渴淫的姿态;最狂欲的情以及最羞人的情动反应,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在这样的女子媚态面前,为她疯狂,随她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与高潮里。
如果没有真正抚摸过她那比蜂蜜还要丝滑的身体;没有真正吻过她那清新鲜嫩的一如当年嫩唇;没有真正舔咬过她那深不可测醉人的芬芳浑圆;没有真正插入过她那比处子还要来得紧致柔滑的花穴及菊穴;没有在这从抽插两穴中那种连脊椎骨都要麻痹的快感中,真正去感受到她幽穴的私密灵魂对他男根的綑缚与紧咬;没有听过她如娇如泣的催促着要他再插深一点;动快一点;射多一点;没有听过她体力已然用尽再也跟不上他的性爱步伐的哀哀讨饶声,如果他完没没听过也没见过童瀞这样勾人心魂的声调与淫艳万分的姿态,都完全没有的话-─
要他,上官开阳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天上星辰日月都摘得下手的天之骄子,放弃一个在众人眼中与他毫不相配的平凡女人,那又有何难?!
耳边甚至还不停回响着不久前在黑色主卧房内,她坐立在他身上,眼波流转、颊畔深红、香汗淋漓,那丰硕的雪白美乳如同娇俏的一双小白兔儿般的,被他的肉棒大力生猛抽插那已经满是精液斑斑也遮盖不住红肿蜜花里,被强迫性的上下乱动不行,让一边舒爽干着她一边看着她那对圆润又尖挺浑圆玉乳在他面前如同打击乐器般的上上下下的时而大幅摇晃时而小幅震动着,这样绚人耳目的动人美景,不但让他一身健实的肌肤鼓起得更为有力,原先还只能搔搔痒般微微碰触到她小巧的乳蕾果实,一瞬间,两粒深色的男性乳头已经可以与女人那对艳红如桃花般盛开的乳蕾紧密的碰触再剧烈的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和她上下摩擦起伏--
甚至在彼此全身私密处相连得最紧密、肌肤被迫崩得最紧得那一刻,上官开阳还恶意得将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的童瀞用力往上顶,再趁着她智迷离得回不了的同时,迅速的将她整个上半身做九十度的下压,露出她那对抖动得不停的美乳,紧接着在屈身向前,朝着那对惑人勾心的美乳狠狠吸吮撕咬一番……
然后在童瀞痛得全身缩紧,高声惨叫,在她香黏得溢满花汁的紧致的蜜花中,双双都达到了连笔墨都难已言明的强烈欢畅高潮…………
那一句『怎麽做呢?!』如同录放带般的一遍又一遍的盘旋在这个十分空旷但却令人觉得气氛窒碍的室内,上官隐月他们都在等着,等着上官开阳的决定,时间就在这样紧绷的气息下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上官开阳终于从刚刚在脑海里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馀韵中回过来,终于真正正视了同在一间房间的他们。
上官开阳冷厉的眼看着离手术室最近的凤忍与宣昂这对堂兄弟,然后横扫过在位居中段的白子辰与雷御轩,最后在森森的定住在离他们之间最远的上官隐月,那个无论是长相或是身型都与他如出一辙,难分轩辕的男人,那个让他自小到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