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糊声调,但女孩愈是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开以及想要试着向他辩解些什么的模样,却又再一次的,重重的撕扯着男孩那早已经因为承受不了初恋破碎而鲜血淋漓的心脏。
在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他对着这个由少女长成了女人,一直被迫绑在他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的女人,上官隐月终于愿意轻轻的对她提问:「当年,如果你没有先认识他,没有先认识我的双胞哥哥,那么,你会爱上的那个男孩一定就是我!因为,当年的我对你用心及用情,都更胜过他,所以,你当年若是先遇到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对吧!」
男人的痛苦,来自于最初为什么女孩那时跌入的怀抱不是他所有?为什么女孩一眼情钟的初恋对象不是他?男人最终的快乐,则是已经长成女人的女孩在最终的那一刻,在泪流満面的他们之中,选择第一个牵起手的那个男人是他……
恶梦还在延续,她仍然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挣扎………
时间的流逝只是更加深她体内的痛苦,所有的意识全集中在名为痛苦的感受线里--
男孩仍在她的身体里奋战,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拔出,每一次的挺进,都带出更丰沛的水液;每一次的抽出,赤红色的朔大肉棍里都缠着一丝又一丝的鲜红血液;童瀞的脸孔十分的苍白,那是一种失血过度的苍白,从被上官隐月夺走了处子之身后,之后的男孩们彷若饥饿已久的荒狼野狮,轮番上阵的侵犯她--
啃食她的肉体;撕咬她的灵魂……..
在男孩毫不留情又残忍无比的侵犯下,童瀞已经失去了智,连流泪哭喊的本能都悄悄的停住了,她青涩的肉体似乎成了迷人的蛊,迷惑着在场男孩们的视线以及心智,让男孩们都只想沉沦在她的窄穴里,在她的花穴里射乾他们体内所有一点一滴的精液,他们都心甘情愿的在女孩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缴械投降,而每一次的缴械都只是换来男孩们下一次更持久的进攻。
而除了被男孩肉棒挺入的花穴一次比一次的湿滑紧致,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痛苦紧皱着眉峰下紧闭的眼睛,僵硬到发直而疼痛的肢体,完全都没有被情欲沾染的快乐淫艳的样子,她的脸蛋模样,可以说是他们上过的女人当中最令人索然无味的,而她的紧致花穴,却也是从知晓性事后至今驭女无数他们所能感受到的最销魂舒爽的。
他们这几个都还可以勉强算是少年的大男孩们完全投入这场性爱里,得到的回馈是他们成长至今所有笔墨都难以形容的舒心畅快,似乎以往玩过的每个女孩;上过的每张大床,做过的每场性爱痕迹,都只是小小的热身而已,而真正的上场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女孩,每个参与者不仅是观众,同时也是演出者,更同时,他们也是残忍的竞争者以及施虐者….
互相在童瀞的身上较劲着,比较谁可以插得更深;射得更多;做得更久。
童瀞连昏迷中,盈满水液的花穴会如同有自主意识般的缠紧男人每一寸肉棍,那处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柔滑,只是使男人能插得更深,同时也逼得男人只能更加狂猛的戳捣着她花穴内部的每一块媚肉,让她即使在深沉的昏迷中,都能感受到男人毫无保留的激狂炙欲。
她香甜美艳的小巧花穴,却如同梅杜莎的美丽双眼般深深的勾住了男孩的心与魂,让男孩在她的穴内变成了欲化的石像--
「等等,你们看,她的小穴还在流血,人也没意识了,看起来是不行了!」
男人当中的白子辰阻止已经童瀞的双腿磐在他的腰身就了“定位”并准备攻击的宣昂。
「你大爷干过了爽完了现在要当好人叫我停手?!」
宣昂细长的凤眼泛着美丽又隐讳的不明幽光,任何一个正常有勃起能力且性致被引得正激烈高昂,打算提枪上阵狠狠来一番冲锋陷阵的男人,在听到刚刚发泄完后就佛心发作的善心人士突如其来对他的一番禁欲劝告,心里都会忍不住的对着他问候他祖宗一百八十代,即便他们有再好的交情都一样。
「辰说的没错,从她被隐月破了身子之后,血就没止过,至少必须先让她止血!」
凤忍趋前隔开精虫上脑的宣昂,灵敏再次的以手指轻柔的戳揉昏迷童瀞的私花,然后不带色欲的抽出,让蜿蜒指腹上艳红的鲜血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众人的眼皆忍不住一惊,然后下腹再一紧,在童瀞右侧的雷御轩忍不住伸出了手,轻抚了抚她苍白的脸庞,看着她毫无反应的荏弱,一向冷硬的心也忍不住逸出一丝怜悯:「你怎麽这麽娇弱呢,现在给你的这点小甜头你就嚐不了,等等还有你受的!」
听完雷御轩这番话的其馀四人,皆忍不住有志一同的呈现惊诧,雷御轩却只是专注的抚着苍白的童瀞,然后阴阴的说:「月跟辰,你们不能否认这个女人刚刚让我们十分爽快吧?!昂跟忍,你们也不能否认面对早已经昏迷且下体还血流不止的她,你们都还有欲望吧?!反正,这件肮葬事情,我们已经干了!木已沉舟,我回不了头了!我也不相信你们可以回得了头,所以,你们,少当圣人了!」
宣昂弧形完美的嘴角逸出一抹毫无笑意的森冷笑容:「是回不了头了!那就让我们和她全都一起下地狱吧!」
「在下地狱前先等等吧,她还是个处子,太生涩了,和我们以前玩的那些女孩的等级也都完全不同,连我一根食指都吞不下的小穴,一下子要吞尽我们这五根异于常人的肉棒,确实是难为了她,该对她用点药了,不然我们还没插死她,她就先失血过多而死了!」凤忍接在宣昂之后开口,那语气稀松平常的彷佛在回答今天天气如何的闲淡。
「现在能上那去找药?别告诉我,你们身上会有那玩意!」
白子辰清朗的男中音在他们这几人间炸开,除了从刚刚到现在都沉思无语的上官隐月之外,其馀四人皆无奈的、带着面面相觑的味儿看着彼此,说来也讽刺,他们从开始跟女人上床,知荤晓味开始,身边随时会带着的,大概就只有保险套而已,一些坊间热门的催情药、迷魂剂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情趣鬼用品,是他们连碰都不碰的。
光是他们随便一根手指,就能将女人的肉穴搅得春情大动了,那还用得着这些低三下四的葬东西。
他们这几个对于自己的性能力及持久度,可是自信又自傲得很,可是偏生上天却送了个童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