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加固不少,大门也换上一个更为厚重坚固的。
村里甚至有许多人,见到刘昱阳几个,还打趣过这是哪一家的小少爷呢。
自家愈过愈好,几个儿子都是亲眼见证的,爹娘的精力和力气,总好像是用不完似的。尤其,亲爹刘醒在折磨几个儿子后,总是腿不酸腰不疼,一副活力充沛地下地、砍柴,以及偶尔帮着喂一喂牲畜,甚至上山猎捕也毫不费力。至于没有挑水,那是家里早就请人凿了一个水井,家里用水是极为方便。
亲娘的体力也不差。
不只煮猪食、调饲料,就是最繁琐的清理,也是时不时地就来一次。更别说,后院还种下许多花草,牲畜的味道彷佛都被抵消不少。
这后院的味道,其实一直都不会像外人想象中的那么大。
见到爹娘如此努力地想给他们过好日子,刘昱阳几个儿子,读起书来也不敢有所松懈,族学的启蒙早就结束,刘昱阳和刘昱砚两兄弟,就像他们曾经的小叔刘华一样,早就转到镇上的书院去读书。
陆秋见势不妙,她赶紧重扯话题:“先别说这事,都还不到休沐呢,你们几个怎么就回来了?”
刘昱阳和刘昱砚面面相觑,打小就精乖的人物,哪里能看不出来亲娘的算盘?
不过,现在是孕妇最大,虽然不满亲娘的不听话,但刘昱砚还是答道:“娘,妳忘了吗?再过两日就是端午了,书院先生让我们都各自回家帮忙。”
陆秋:“……我还真忘了这事,明明上一个月还记得的。”
大儿子给了不是安慰地安慰:“没事,听小山说孕妇向来忘性大,娘妳这样的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陆秋:“……”
刘昱阳还是聪慧的,一瞧亲娘的脸色不太对劲,他轻咳一声,换了话题道:“娘,这篮子既然是要给奶的,我现在就先帮妳拿过去。”
知子莫若母,儿子不是白养的,陆秋白了他一眼,道:“我东西都还没有装上,你拿什么拿?等我把汤给装好,你再拿去给你爷奶喝,记得别没轻没重的。”
刘昱砚惊讶道:“娘,妳怎么最近好像常熬汤给爷奶喝?”
陆秋先去拿有盖子的瓮,拿起木勺盛汤,等弄完一切,才慢悠悠道:“没办法,打从你们小叔进京后,不晓得是不是太担心,你们爷奶的精气似乎真下降不少。你也知道你奶多节俭的人?这不是怕他们亏待自己,所以才熬一些补汤,打算让他们补一补。毕竟,你爷奶待你们几个可不算差,你们也得好好孝顺才行。”
刘昱阳倒是不乐意回道:“娘,我可是一直都很孝顺爷奶的!”
陆秋反倒是乐道:“是是是,你的确一直是孝顺的。不过,既然你不让我去,你可得帮我问一问你奶,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来包粽子?”
最后一句话,其实是突发其想的。
亲娘又想折腾,做儿子的自然不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