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无用,煮饭难吃,小屄不能给儿子肏,他什幺忙也帮不上,只能用骚屁股服侍小燮。「我能给你肏啊!你肏爸爸的骚屁眼...嗯...对...用力肏......嗯啊!宝宝,里面热不热?你舒不舒服?呜...你一定要满意我...一定要多多肏我...这是爸爸唯一的用处呀...」
「吵死了!闭嘴,叫床!」许燮被他说得全身雄性贺尔蒙爆发,越来越粗鄙了。现在正面插入的刺激比后入大得多,他能看见成唯善哭、看见他羞、看见他从一个禁欲的好爸爸被干成了一个求操的小骚货,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得到这样的小骚货,以自己为天,令自己发狂。
男孩那平时淡漠的脸兇起来一贯狠厉,性感得让成唯善浑身都软了,没有什幺比被一个疼爱你的男人欺负还更幸福。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希望许燮多骂他,打他也好,事实上每一次想起强暴时许燮打他那里,他都要湿一次,那不属于男人的地方想起被打的感觉会发热冒水,也许他怕痛,就是因为他格外淫蕩,连痛都会让他有一丝丝兴奋感觉。
成唯善的鲍鱼缝老早溢满了淫水,好似有点不甘寂寞,只有屁眼能得到小燮的爱。如果小燮一样地干他前面,后面一定也会有相同的感觉吧......他试图忽略那里,却又在每次撞击时被许燮的阴毛磨得发骚痒,不禁张着腿用光秃秃的骚屄与那象徵男人味的阴毛厮磨,红着脸不住地哼。
那骚样似乎有把人的精液吸走的魔力,许燮大概是被这样弄射的,随着几个深插,一股精液强力地射入成唯善的穴心,温热地灌满小穴。
被成唯善精折腾一天,许燮登顶后终于露出疲态,整个人被掏空一样,搂着他的腰脑袋用力栽在一旁睡倒。成唯善往自己下体摸了一把,大小阴唇都沾满不知是什幺液体了,大概大多是自己的尿。他很羞耻地给自己那里多揉捏了几下,也怀着一点点羞愧挨着许燮的身体昏昏沉沉进入黑甜乡。他还不知道自己孕期里总都会被肏尿,最后被锻鍊得连羞耻感都不会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