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
她回过头,看着他笑笑:“你是想我哪天抱着个畸形儿跑你妈面前,跟她说‘看吧,这就是你儿子和他亲妹妹生的怪物’?或者我应该说‘看吧,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和你最讨厌的女人生的孽种’?”
见他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林以祺狠狠一巴掌拍他胸膛上:“你他爹……”
“我结扎了。”
整间浴室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花洒下的流水声都似乎突然消失了,只余他低低的喘息。
林以祺脑子有些发懵,等她反应过来才渐渐想起一些事。
两年前的某段时间,经常和她偷情的林知深确实没怎么碰过她,他总说工作忙,有时在她那里留宿也只会抱着她亲吻,搂着她睡觉,却不和她做爱。
但她其实没怎么在意,刚好那时重遇聂钦,于是她又开始抱着好胜心去挑逗那个小警察,在聂钦那里再次碰壁后,她还接连找了好几个小处男。
这些,林知深都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时候,他大概还一个人躺着等伤口愈合,等精液检测结果,或许,还会幻想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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