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如此,也只该如此。
只不过要付出些代价罢了。
警局的人联系了阮清清并告知了拐卖案的经过,阮清清如遭雷劈,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回,连忙请假来了北京确认阮厌的安危。
阮厌去接她,阮清清一直紧绷的情绪在看到真人顿时决堤,崩溃地跟她说对不起,差一点永远不能见到女儿了。
“这不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了吗。”
阮厌唯恐自己也要哭,紧赶着擦她的眼泪,不冷不淡地冲身后的阮钊钊问好,一声舅舅没叫。
他好像不赌博了,不过依旧不务正业,笼着手在背后讪讪地笑,色很尴尬。
阮厌把人接到租的房子里,北京房子很难租,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阮清清巡视房间,问了阮厌些日常,又亲自下厨给阮厌做了晚饭,哽咽着跟阮厌不停道歉,阮厌耳朵都要听出茧:“这事预料不到啊妈妈,你有什么错呢?”
阮清清低着头,声音很细:“可是,每一次看到你受伤害,都觉得是我这个妈妈做的不好,因为我你受的罪还少吗?”
阮厌夹菜的动作停下来。
她听着心里难受,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可阮清清也只是个妈妈啊。
“你要是这么想。”阮厌努力地扯出一个笑来,“那你就好好活着,你活着我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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