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纪炅洙了,但纪炅洙没有那么印刷体,看起来更舒服。
她把这事给纪炅洙说了,纪炅洙嗤之以鼻:“我才不会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专门练字,当应试工具很可怜。”
“很可怜。”阮厌只好先哄他,“庆祝小纪少爷脱离苦海。”
他们保持书信往来大概半年,七月中旬纪炅洙从北京回来,先去邢家交了个差,邢敏自然不见他,纪建桥跟他不对付,弟弟跟他关系其实可以,一直保持联系,可能对外算计多了反而亲边缘外的哥哥,纪炅洙跟他没仇,承情,意外的是邢老爷子对他态度缓和很多。
纪炅洙不傻,对人情态度看得清,知道老爷子在有意识地向各领域输送家族人脉,多一个不多,总比废号好,他不想扯关系,但基金还没交接到他手上,因此没撕破脸。
老爷子心里门儿清,但都是小场面,大家还是和善地聚了下,然后就放人了。
纪炅洙跟脱绳的哈士似的,第二天就堵放暑假的阮厌家门口,拐着小姑娘出去约会,想方设法地把人往家里带,阮厌拗不过,而且看他病情稳定了,就打起免费辅导老师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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