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咬断她的脖子。一颗一颗的齿印,太麻。
耳边传来阵阵晨练的声音,沉扶星的大脑失了感觉,只知道很湿,很热,浑身被他牵制着。满屋子都是啪啪脆响,水一波一波顺着流出来,在凌乱的武器桌子上,她手臂按着一把枪,要后头的枪把硌得她腰疼。
“苏...”
她喊了一嗓子,有点窒息,勾住他腰肢,“腰疼。”
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微挑眉,扣住她腰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柜台上,他这个高度,刚好能插进去。
而他吻着,从耳后根,到脊椎,到腰迹,到两瓣臀。手往前探去,扣住她的脖子,拇指带着扳手抠入她的唇。下边怎么插上边就怎么插。
从武器柜台到茶几,最后直接插着进了房间。一路上被他用衣服盖着,腿盘在她腰上,下头还插在一起。
好在是吃饭的时间,路上没多少人。不然她真能羞耻的一头撞死在墙上。
进房间,他把她搁床上,撤出,头部都还没来得及抽出来。手臂一紧——
“苏苏...”
苏容靳一愣,随即插回去,得到她一声吟。俯身,吻住。
他不讲话,但她懂,他听到了。
“带我去。”
苏容靳垂着脑袋看她,勾唇,“我要不带你去呢?”
沉扶星指腹揉上他下边那根,一小节没插进去的那部分,攥得有点紧,苏容靳难耐蹙眉。
“把这个断了。”她面色缱绻,烟嗓也是懒散的味道,相当性感。但态严肃,他知道她敢说敢做。
好,苏容靳也没想瞒她,但床上实在不是说正事儿的地方。他扳着她腿插了会儿,换了俩姿势,最后才抽出来把人抱进浴室。
温热的水逐渐填满浴缸,苏容靳把她安置好,转过身去冲淋浴。沉扶星手臂搭在浴缸边沿,侧着脑袋去看他,看他的背,看他健硕的身材,不由自主的,开始一条一条计数他身上的伤疤。
十一...
十二...
十叁...
“苏容靳!”她数了一会儿突然停了,喊他,声音有些失控,声调都变了形。急促呼吸,她压制住心跳。
而苏容靳不解的望过来,蒸汽腾腾之中,眉宇间的那股狠劲儿回来了。
对上他视线,沉扶星快速回,“你的洗澡水溅到我脸上了。”
苏容靳知道她在扯,没事儿找事儿,他在原地站了一秒,上前来,一把按住她脖子,踩进去,吻住。最后抽出舌头,“嫌弃我?”
“你那是洗澡水。”
“那我看你平时亲的也挺开心。”
“那是我傻逼。”
苏容靳没法回,吃了个瘪。
浴缸太小,他也懒得搭理她,抽出腿,接着冲走泡沫。等下还有事情要做,不能留恋太多。
沉扶星看他吃瘪,不由笑出声,头开始憋笑,后来没忍住,笑声回荡在浴室。
苏容靳,“爽了?”
“嗯!”沉扶星点头,后者不再理她。
沉扶星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眼里的情变的难过。她知道自己失控了,所有牛头不对马嘴的行为和硬扯的破理由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故意的。
不这样的话,她就太难受了。因为她还会接着数他身上的伤疤。而她太清楚,再往下多数一个,她心脏真就保不住了。
手掌扣住浴缸边沿,沉扶星不讲话了。浴室可太小了,单人浴缸都勉强才放得下。她猜测工厂当初建造的时候苏容靳根本没考虑过会住进来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特别作,没公主命却硬装公主病,为了烦他,非得要个浴缸进来。七零八碎的装饰品,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就这样一点一点把他的空间填满。他那个暴脾气,心情好的时候任她折腾,心情不好瞅见桌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就一通往垃圾桶扫。
苏容靳从不妥协。
然后他的衣柜被她的衣物填满,他放烟草的冰柜装进了她的面膜,他整面酒窖被她用香水填满。他床头柜里的注射器换成了薄荷糖。
所有一切都在离经叛道,只有她,一直朝着他走过去。
沉扶星还没忘正事儿,手臂从浴缸边探过去,拽着他腿。“你刚答应我带我去的。”
“没有。”
“你放屁!”沉扶星噌一下冒火了,抬头瞪他,“你不带我去,我就把你车炸了!”
苏容靳不吭声,擦身子,又听她说,“你忘了我学什么的?搞个炸药而已。”
苏容靳蹲她跟前,忍不住亲了亲她手。他从来学不会表达,又把自己的计划一字一句讲给她听。而他所有的行动都是有它存在的意义的,沉扶星知道,却还要刨根问底。
“我需要做什么。”
苏容靳不屑于解释,“等我。”
沉扶星的心哪,那叫一个软,她凑近,水面荡起一层波纹。她反吻回去,在他手指的伤疤,“那你答应我,早点回来。”
“好。”
“他安插的眼线是不是就在工厂里。”
“嗯。”
“你不带我,是怕他怀疑你的行踪。”
苏容靳没耐心,“是。”
“你几点回来。”
苏容靳不打空头支票,“四点。”
“回不来我去找你,你别派人拦我。”
苏容靳从不妥协,“好。”
他脾气爆,没耐心。但她想问,他都回答。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温热的浴缸,他给她放了水,帮她擦洗身子,最后吻在她额头。太困了,她眼皮耷拉着,在他怀里睡着。
苏容靳靠在床上躺了会儿,手机开始响,催促着他。
他把烟头按灭在手边的烟灰缸,下床,换衣服,在折回床边,贴着她唇,眉,眼,肩膀,挨个吻过去。最后是眉心,声音从鼻腔里挤出来一般,相当的不舍。
嗓子里涌出一股气,他轻轻勾唇,贴着她唇,“醒来别跟我嚷嚷,我不是去送死,只是离开一下。”
“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