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楚楚凑到他耳边,低笑着道。
李安耳根发红,猛地把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噗呲声。
想到刚才两人交合的样子,楚楚并未见红,也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身为男人的自尊,还是有点不高兴,质问几乎是脱口而出:“所以是谁都可以吗?谁都可以肏你,把精液射入你的子宫里!”
楚楚愣了一下,色有些黯然。
李安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这么过分的话,他明明就不是想说这个的。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安有些着急,想要解释。
“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女子,不管是谁,只要鸡巴够粗大,都可以肏我,将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楚楚淡淡道。
“你……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说那样的话,你不要放心里去,我才下贱,你很好,真的……”李安道。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你走吧,今天就当是梦一场。”楚楚说。
“不,我错了,真的错了,小姐,你别这样,只要能够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眼看着楚楚是真的生气了,李安连忙道。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楚楚幽幽地看向他。
李安愣了愣,看还有机会,连忙回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只要我做的到的,只要我有的,即使是要小人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噗呲,我要你的小命作甚?”
见楚楚终于笑了,李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心~绝对是你可以做到的事情~”
楚楚越说声音越小,透着一股勾人的尾音,眼眸闪烁,魅惑人心。
男人有些听不清,慢慢地靠近,越来越近,可以感受到女人喷洒出的热气。
就听她用一种极致诱惑的语气说:“我想你……将楚楚肏哭,肏坏,肏的高潮连连,喷水不断,你……做的到吗?”
楚楚每说一个字,男人的脸便红一分,到了最后,红成了熟透了的番茄。
看男人羞成这样子,还真的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女人稍微收敛了些色,淡笑道:“瞧你脸红的,我开个玩笑,不要……”
最后的“当真”两字还未出口,就见男人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面色严肃而又认真,环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桌上,嘴里一字一句的蹦出话来:“是不是只要我将你肏哭,肏坏,肏的高潮连连,喷水不断,你就会原谅我了?”
(6)
楚楚微微愣,没有想到起先以为胆小内敛的店小二也会变得这么帅气霸道,真是意外之喜。
她眨眨眼睛,娇娇一笑,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女王劲十足:“对,只要你将楚楚肏哭,肏坏,肏的高潮连连,喷水不断,我~就原谅你了。”
话音未落,楚楚就感觉到了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贴上了上来,顿时眼亮了亮,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小星星,明艳动人。
未曾想,他刚刚射了一次,这么快又硬了,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厉害。
对上楚楚亮晶晶、带着一丝诧异的眼,还以为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了,男人不禁觉得有些骄傲。
“现在才觉得害怕,已经晚了!”男人冷哼道。
楚楚先是一愣,紧接着才理解他的意思,不禁觉得好笑,但是这种时候,满足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娇滴滴地硬是挤出了两颗眼泪,软糯地喊道:“李郎~人家害怕,等会轻点好不好~”
李安邪魅一笑(?)
“轻点?轻点满足的了你吗?”
“不要嘛~”
楚楚已经在心里笑疯了,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即将要惨遭蹂躏的可怜姑娘。
看的男人一阵心潮澎湃,再联想到刚刚女人放浪至极的要求,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势要肏的她求饶,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嚣张了。
“李郎,你好坏,嘤嘤嘤~”楚楚装模作样的抹眼角。
男人顿时有些心疼,不忍看她哭泣的样子,将女人的胴体翻过去,背朝上,这样的姿势,酥胸完全贴到了桌子上。
有些凉凉的感觉。
楚楚有些费力地用手支撑起身子,刚想抱怨一下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自己,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就见男人将她的大腿掰开,站在中间,鸡巴硬挺粗大,上面布满了青筋,十分狰狞,正对着穴口,蓄势待发。
难道男人打算用这样的姿势干她吗?可是这样她根本就趴不稳,会被撞飞的吧?
心中不免有些担心,犹豫道:“李郎,这样我会不舒服的,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男人表情冷峻,冷冰冰地吐出几字:“不可以,你只要准备好被我肏死就够了。”
这样霸道的男人让楚楚有些呆滞,全身涌起期待感来,也就忽略那点不舒服了。
男人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小穴,即使刚刚插过那么多次,小穴依旧这么紧,进入的有些艰难。
“不要夹这么紧,放松一点。”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狠了狠心,双手捧住臀部,鸡巴狠狠往里面插去,瞬间将穴肉挤开,进到了最深处。
女人发出一声叫吟,扭了扭腰肢,低喃道:“嗯啊~鸡巴插的好深~将小穴塞的满满的~”
男人双手抓紧了分开的大腿,对着穴口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小穴每次都将鸡巴绞的紧紧的,像是不舍他的离开。
李安渐渐加快速度,女人的嫩穴太会吸了,每次都让鸡巴舒服地舍不得离开。
“嗯啊~好舒服,肏的楚楚好舒服,再快一点,深一点,用力~”
楚楚很快就没有空去管这个姿势是否舒服,只觉得小穴被男人肏的很舒服,只是手支撑着很酸,女人干脆放任自己趴在桌上。
乳房紧紧地贴在木制的桌子,甚至可以感受到木头的纹路,鸡巴每次的撞击,身子被带动,在桌上摩擦,乳尖在桌上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她开始有些不满足,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去磨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