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身体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开放过。与丈夫缠绵床榻的经验让她认定天下所有的男子的「物事」与相公的都相差无几。但法海的蛮横侵犯却让她顿时便明白自己之前的无知。法海的阳具比不但比相公的整整大出数倍,而且如炭火般灼热,如铁枪般生硬,相公的最好的时候也只是一束柳条,而法海的阳具则是逞威的钢鞭,是暴怒的毒蛇,是掠夺的利爪……
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法海不失时机地嘲弄道:「怎么样,小娼妇,我的是不是比你好相公的大得多?」
闻听此言,白素贞本已布满红晕的娇靥更是艳若朝霞,她试图捂紧耳朵,不去听他那些不堪入耳而又动人魂魄的污秽词句。只是在法海接连几个几乎疯狂的冲击之下,白素贞感到自己全身酥麻酸软,骨架都像要散开一般,哪里还有力气举起双臂?数百年来她自恃法力高强,又生性好胜,心高气傲,从未把谁看在眼里。而这一刻当她被肆意侵犯,凌辱却丝毫不能反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弱女子。面对法海暴风雨般的暴烈的攻击,她长久以来的傲气开始一点点地动摇,崩塌,消失。与此同时,她身体的防线也早已摇摇欲坠。法海似乎要把自己数百年来的积郁与怨怒,恨意与嫉妒都统统发泄这个曾令他魂牵梦绕的仙子身上。他每一次的撞击都使白素贞觉得自己要被刺穿被捣碎,在他凌厉的攻势下,白素贞圆润修长的玉腿再也无力合拢,只得任法海肆意进出,直捣黄龙。
巨大的肉棒在自己娇嫩敏感至极的花穴内进进出出,引发激流似的快感。内壁的嫩肉被法海魁伟的阳具粗暴地蹂躏摩擦时,白素贞却觉得蜜穴宛如被热熨斗寸寸熨烫过一般激爽。两人结合的地方早已泛滥成灾,将两人的下身都染的湿漉无比。而淌流的蜜汁使得法海的进攻更为顺利,巨大的龟头不时地撞上白素贞蜜穴最深处的嫩蕊花心,只把一个生性高洁,矜持端庄,优雅清丽的绝色仙子捣弄得魂飞魄散,娇喘不已。?
「白素贞,你看你多么淫荡,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佛爷我是不是干的你很舒服?说!」法海一边以蛮力淫虐着身下的绝色佳人,还不忘以言语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