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暗地里折磨他的奴隶主,其实就是他的同事?!是他的同事,把他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骚哥哥还不会伺候人,你给他示范一下。”
南宫梓毫不客气地将陈尧的裤子扒下,有什么好震惊的?这个世界上坑人的人还少了吗?同事又怎样?他和南宫镜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坑的就是熟人!他将南宫镜的脑袋拉过来,在自己的腿边放好,然后,让陈尧一屁股坐在南宫镜的脸上,掰开淫荡的臀部,让南宫镜近距离地欣赏曾经被他让无数男人调教过的淫荡骚穴,现在变成了多么淫乱的样子。
“唔……!你怎么敢!你们怎么敢……”
南宫镜根本不想看那样的地方,是,是他调教出来的没有错,但他可一点都不喜欢那样肮脏的部位,就算让南宫梓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用的也是淫荡的口腔,而不是那样糟糕的部位!南宫镜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选择把胯下粗大的鸡巴,放进那样令人恶心的部位里。那可是……那样的地方……多脏啊……他记得他只有半推半就地和南宫梓做过那么一次,后来他嫌脏,就不再碰那样肮脏的地方了。
现在南宫梓竟然让人坐到他的脸上?!
淫水的气味飘荡在南宫镜的鼻间,南宫镜内心里一阵反胃,太恶心了,天晓得这个淫荡的骚穴,经历过了多少肮脏的东西!忍受不了的南宫镜左右摇晃着脑袋,想把坐在他脸上的陈尧翻下去。
“……”
可是陈尧哪里肯?在知道这人就是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之后,他活活撕了南宫镜的心都有了,更别说只是小小地施以淫荡的惩罚。他沉默着,南宫镜和南宫梓背后的势力并不单纯,他不能轻举妄动,想要出一口恶气,就只能配合也不是什么善荏的南宫梓了。
一根粗大的假鸡巴,插进了陈尧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内部,陈尧会意,开始了淫乱的呻吟:“嗯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好…好粗…好大…啊啊啊……”
“别叫了!叫那么假!”
是真爽还是假爽,南宫梓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立刻制止了陈尧出口的浪叫,他要玩弄的,是陈尧臀部下面的南宫镜,在正式开始玩弄之前,先用陈尧吓唬吓唬他可怜的异母哥哥。比起陈尧虚假无比的浪叫,他更希望听见南宫镜淫荡的呻吟或者是痛苦的惨叫,那才是今天最好玩的节目,也是今后每天晚上都要上演的节目。
“……”陈尧果然不叫了,他一手按住了体内不断旋转扭动的粗大假鸡巴,将被粗大假鸡巴肏弄出的透明淫水,全部涂抹在下方南宫镜充满古典美的面孔上。
“不要!脏死了!啊啊…你、你做什么!那种地方脏死了--”
脸上被陈尧淫荡骚穴内的透明淫水污染地肮脏一片,南宫镜已经觉得无法忍受,更别说南宫梓在此时,松开了一点南宫镜腿部的束缚,强硬地将南宫镜的双腿打开,扒了裤子,用淫荡的舌头,开始舔弄南宫镜臀部中间,那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淫荡部位。
柔软的皱褶被舌头舔弄的感觉是那样地不可思议,南宫镜根本无法想象,竟然会有人,有一天,这样子舔弄他臀部中间柔软的后穴。他被吓到了,紧致的皱褶死命地往内缩,看上去却像是主动将南宫梓柔软的舌头往内里吮。
“骚哥哥很喜欢被舌头舔嘛!可惜我没有粗大的鸡巴,不然就能自己满足骚哥哥了……”
原先一口一个自称骚货的习惯也没有了,南宫梓一朝成为主人,总是要摆出一点身为主人的威严的,当然,如果他能用胯下粗大的鸡巴,好好地满足南宫镜这个淫荡的骚货,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惜他没有。硬件条件不过关的南宫梓撸了撸自己胯下小巧的性器,一鼓作气地将小巧的性器塞进南宫镜淫荡的骚穴内部。“只是开苞的话还是可以的,由细入粗嘛!”
征服感远远大于性器上的快感,南宫梓开始来回地抽插,可惜南宫梓淫荡的身体被调教久了,就算是南宫镜紧致小巧的臀部,依然无法让南宫梓插进去的性器,获得多少的快感,也感觉不大到被死死夹住的紧缩刺激。
“你!你放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连被南宫梓小巧的性器破了处的南宫镜也搞不清楚状况,他的视线被陈尧的臀部挡住了,只是感觉到臀部中间有点痛,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疼痛稍纵即逝,然后他感觉到了……南宫镜的脸绿了,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匀称略瘦的身体扭动着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视线却被陈尧发力的臀部坐地更死,更是看不见南宫梓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这点程度的刺激,三人都很难得到满足,持续了非常长地一段时间。
直到陈尧弄着弄着,一股透明淫水从夹着粗大假鸡巴的淫荡后穴内,狠狠地喷在南宫镜的脸上时,南宫梓才用力地拍打着南宫镜的臀部,将一泡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南宫镜生平第一次被别人侵犯的淫荡后穴内。
“你竟然敢……”陈尧淫荡的臀部挪走,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感觉受到侮辱的南宫镜,自然是无法继续忍受这般屈辱。他扭动着、挣扎着,却无法制止南宫镜用胯下那根小小的性器持续羞辱自己,南宫镜古典美的脸都要被气坏了,他怒骂着让南宫梓滚开,却被南宫梓狠狠地打了几个巴掌。
接下来的事情,和噩梦没什么两样。
“唔……呜……”
南宫镜恶心地摀着自己的脸,十分窝囊地蜷缩起淫荡的身体,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内,已经换上了粗大的假鸡巴。南宫梓这人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天晓得南宫镜在这一个小时之内都经历了些什么:先是拳打脚踢,南宫梓力道实际上非常大,从外表看不出来的大,将被绑着的南宫镜揍地鼻青脸肿,然后南宫梓又爱怜地舔过被打出瘀血的部位。虐打与爱怜,诡异的行为激地南宫镜背脊发凉,他后悔了,他当初就应该和这个变态的南宫梓保持距离!
“这个骚穴很能吃嘛!这么粗的假鸡巴都吃进去了!”
南宫梓早就解开了南宫镜身上的束缚,不出他所料,被揍乖了的南宫镜其实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再加上南宫梓拍了照片,南宫镜就更加不敢反抗了。这人要面子要地跟什么似的,只敢躲在安全的地方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愿意让那些淫荡的照片外流出去的。
虽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