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听见你哭会死不瞑目。”
珍珠捂着嘴蹲下来了,她手掌已经被咬得渗血,抽抽噎噎的,哭了半天,晕倒在李琎先怀里。
李琎先啧啧两声,说到:“二弟啊,你可真绝情。”
李琎暄瞥了他一眼,目漏杀意。
是大郎理亏。
在花楼,是他拉着珍珠看那一场活春宫,是他亲自调弄珍珠,也是他逼着二郎调弄自己的亲女。
李琎暄看着珍珠,说到:“是秋奴瞎编乱造的吧,我不可能有个女儿。”
说到这里,他寒光一闪,吩咐下人:“抱出去,沉河。”
李琎先连忙抱着珍珠闪开了。
“他这个长相,就是你没跑了。”
李琎暄又盯着他,说到:“怎么知道不是你的女儿,说像,我们两兄弟,她像我不就是像你。”
李琎先叹了一口气:“像我像你又有什么差别,难道叔叔就可以玩弄侄女不成。”
李琎暄伸手就是一巴掌。
大郎生生承受了。
“说到底,我是大伯,还是亲爹,总归是我错。”
李家大郎认错总是快的,他愿意认,也输得起。二郎却不行。
“我没有。她不是我的女儿。”
“你不愿意她沉湖,那你就养着,我不认。”
李琎先抱着珍珠上马车。
“二弟,你这个性子,要吃亏的。你不愿养,我就是替你养着也无妨。”
珍珠的年纪,只可能是二郎的女儿,他那会儿还迷恋着别的女人,别说那一年,就是那两三年,他也没有近过秋奴的身。
他说了,李琎暄不信,李琎先也由得他去,他帮李琎暄养着就是了。
说到底,李琎暄今日的个性,也是李琎先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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