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里赶去。
“小白”酒吧的氛围和庆功宴同样闹人,酒意也同样冲人。
鹿鸣快步从员工通道走进准备室,她拿起了挂在一旁的吉他,感觉心脏的跳动速度跳动地快了起来。
她戴上口罩,没多做什么准备,走到了酒吧舞台上,配合着主唱投入的歌声随意找了调把弹起来。
其实她都不知道这主唱现在在唱的是什么歌,但她却弹奏得轻松,沉浸在音乐里让她很快就忘记了现实世界的所有烦恼。
音乐对她来说,是比酒精有效得多的东西。
不同的是,现在在控制音乐的是她自己,而别人则是被酒精控制。
鹿鸣劝过几次。有一段日子,她察觉到了eleven有着不属于他们年纪的酒瘾。
倒不是说无酒不欢这种程度,但只要空下来,他们就会相约去买醉。
鹿鸣劝了,只是他们口头上应付了她,背后却并没有收敛。她没办法做到控制他们任何一个。
她只能同经纪人说。之后才总算得以克制了一些,不过每次再到了不得不看他们碰酒的时候,鹿鸣总是会看不下眼。
就像刚才的庆功宴一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中途在酒席上逃走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对于他们的肆意张狂,鹿鸣总是抱着大概是过于消极的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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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郁夜挂下电话。
他走到衣柜前,脱下了身上的家居服,换了一套无字和花纹的黑衣黑裤黑帽。
平常这样打扮一定会反而更起眼。但他接下来准备要去的地方,是深夜的酒吧。
看了看外表并不起眼的手表上的时间,郁夜走出了更衣间。经过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扔了两个冰块进去。
他喝了一口,把杯子用两指抓住,走到了阳台。
落地窗外,是位于二十层所能俯瞰到的景色。
他瞟向某个方向,仰起修长颈项,一杯冰水混着冰块被他吞进肚子里。
“……真是坏女孩,总在这个时间去那种地方打工。”
五彩斑驳的城市夜景熏得他眯了眯眼,一杯冰水下肚,让他本想要进入睡眠状态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接下来,该拿你怎么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