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莫莉被骤然的侵入刺激得一抖,随即露出享受的表情,眯起了眼儿娇声催他继续。
浪得没边了!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时熠华空余的手搂着她调整了下角度,确定正在忙活的其他人注意不到他们这边之后,专心在她水泽丰沛褶皱丰富的甬道里抽插。
好紧!仅仅是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这么紧致的包裹,等会儿将是粗大数倍的阴茎插进去……
若是被她夹得早泄了,他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岂止是她想要了,他又何尝不想,若不是这几日忙于新发现,他何尝不想回去,每晚软玉温香在怀?
音乐声掩去了身下细碎的水声,他让她趴在身上,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探寻敏感点,一手绕过身后在柔滑细腻的腿根处摩挲揉捏,爱不释手地享受绸缎般的丝滑又像奶油一样的绵软。
淫液顺着手指流淌在掌心,察觉到她的松快,他又加入了无名指,最修长有力的两根手指撑开了甬道,直奔那块已被他挑逗起膨胀而起的软肉,锁定,一按,一提。
“啊——”莫莉大腿猛地绷直,舒爽的浪叫蒙上了又兴奋又畏惧的哭腔,“那里……”
旷了好几天,又性欲高涨的她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穴肉哆哆嗦嗦地绞紧了他的手指,他停了下来,莫莉又觉得空虚了起来。
“继、继续……就那里……”
“喜欢吗?”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那一脸的渴求不似作假,于是放开了手脚,勾起手指,盯准了那里去刺激,手速飞快地进出。
“嗯……啊啊……啊、啊啊……”破碎的呻吟从微张的檀口逸出,时熠华细细地感受着手下甬道里肌肉的颤动和她急喘的呼吸,分了一丝注意在另一只手上。
那被她忽略了的另一只大手悄悄探向会阴,毫无预兆地一按,她便剧烈地一抖,差一点他就要以为她要泄了,那甬道里紧裹着他的媚肉却只是随着主人激烈地一瑟缩,又回到了饥渴地承受蹂躏玩弄的状态。
啧啧,早在初次跟她上床交欢时他就发觉这具身体简直是座宝藏,果不其然,这承受力岂是一般女人能比?
被激起了斗志的时熠华体力与臂力的优势充分展现,他加重了攻势加快了速度抽插刺激,同时那还在会阴处流连作怪的手悄摸摸摸向那湿热的臀缝。
小雏菊?
他剑眉一挑,这小家伙是又看了什么小黄书了?竟然对这感兴趣了。从前他玩女人从来不喜欢走后门,觉得终究不是正路,可当心爱的女人一语双关地在怀里为她的“小雏菊”求爱时,竟然他也蠢蠢欲动在期待。
来回在臀缝里划弄,暧昧又色情,莫莉舒服地咬着唇贴着他耳朵浪叫。
“啊啊……要到了……”
每一次手指肏进去,中指与无名指都要夹着那块肉一扯,随着不停的肏弄刺激,那块媚肉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啊啊——到……啊……”耳畔的淫叫突然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陡然尖利而后彻底失声,莫莉浑身开始剧烈地发抖,时熠华掌心里像是接在了水龙头下面,被湿滑的水流浇了个彻底。
她要泄了。
一直在臀缝会阴处骚扰刮蹭的另一只手突然陷入了温暖潮湿的臀缝,朝着粉嫩的褶皱准确地一按——
“啊啊——”高潮陡然而至,莫莉猛然收紧了腿夹紧了臀,浑身颤抖着泄了一大滩在他手上,臀瓣夹着他的手舍不得放他离去,那清晰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又夹了夹。
时熠华胸膛剧烈欺负着,抽出手掏出自己早已狰狞贲起的阴茎,就着满手湿滑的淫液上下撸动。
“……华……时熠华……”
她高潮后沙哑妩媚的声音叫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唯有通红的龟头狰狞地朝她翘起。
“舒服吗?”他捧着她的脸,舌尖勾弄舔去她唇角的涎水。
“你袭击我的小雏菊,不然我还可以坚持久一点。”她似有不满,边回味边嘟着嘴抱怨。
“可我坚持不了了。”话音未落,他就架起她的双腿抬到了阴茎上方。
蓄满了力正准备一杆进洞,小女人忽然身子一挺。枪杆子失了准头,龟头陷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嘶……”完全陌生的感觉,紧紧箍着,竟然尤胜破她处时,他立即察觉到进错地方了,想拔出来,身上小女人突然似有千钧重,抬头一看,正好撞进她痛得龇牙咧嘴又得意洋洋的眼里。
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无奈地咬紧了牙,“宝贝,让我出来,后面太窄,容易受伤,我没戴套,射进去会生病的。”
“不嘛。”她不仅不让他出去,还恶劣得夹紧了些,“书上说后面可舒服了,放心射,人家的小雏菊干净得很。”
“不是干净不干净……”
“哪那么多话,叫你做就做!”
无奈的时熠华像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只好耐心地替她做起了扩张,捻住前面肿胀的阴蒂揉捏挑逗。
“嗯……”果然,舒服的感觉很快就分散了后庭被乍然侵入的痛苦。
时熠华一边挑逗着她的情欲,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陷入一截的阴茎一点点地试探地往上顶。
约莫是舒服了,空虚的痒意再度袭来,发觉他那家伙竟然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她咬着银牙,深吸一口气往下干脆地一坐。
“嘶……”
两人同时抽了口冷气,莫莉是疼的,时熠华也是疼的,那与阴道不同的裹挟感传来,疼痛中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他伸手摸了摸,似乎没有受伤流血,暗自庆幸还好让她先泄了一波,身体够湿够舒展,不然她好的快感只会剩下痛苦。
“让我缓缓、缓缓……”
娘的,怎么这么疼?哪个天杀的写的书说插后面爽翻天的?等她回去,她要去网上发帖骂死作者!
在心里一个劲咒骂无良作者的莫莉没注意时熠华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他仔细注意着她的眉眼,发觉痛苦的色淡了少许,便再也忍不住地耸动了起来。
从刚开始连抽插都艰难,到终于可以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