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布料,渗出了一片。
昨夜睡得不好,今天起了大早。
陈森先是给陈旺去了电话,让他带些可口的早点——对方似乎还没睡醒,说起话来带了几分鼻音。
他小心着询问老板想吃什么。
陈森略微思索,不禁皱起了眉头,家里有高级厨师,几乎每天都会换花样,自己不说,他们也清楚口味,可到了这边,吃食确实寡淡。
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末了只能勉强说了豆浆和油条。
陈旺知道老板胃口大,洗涮完毕后,跑到早餐铺要了三根大油条,外加两袋豆浆,顺便买了小咸菜。
镇子小,百姓大都是农民出身,还留有乡下的生活习惯。
咸菜缸有的放在了屋内,掀起时一股酱菜的浓郁味道,再加上饭店内五味混杂的气息,着实有些难闻。
可单单说这咸菜,昨天陈旺尝过还不错。
陈森放下电话,本想问问公司的事儿,可一看时间,还没到上班时候,只得作罢,他闲来无事,又拾起了放在桌上的黄书。
书页不厚,内容丰富,男人一下便翻到了折有痕迹的一页。
只瞄了几眼,就感觉心浮气躁——昨天他之所以会幻想出一些梳着古代发髻的女子,可能跟这本宫廷书有关。
可戒恩呢?他也在其中。
陈森合上书本,将它重新丢在桌上。
他不能再碰这书,否则他会失控,此时心中藏了一头猛兽,总想破体而出,去干些疯狂的事儿。
男人昨天想了一夜,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他对戒恩存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又能怪谁?那孩子长的那么美好,又风姿不俗,尽管是个男孩……
陈森从未考虑过,小沙弥的年龄,他更在意性别。
到他这个身份地位,听过见过的事,太过复杂,区区年龄之差,已经不足挂齿,至于伦理?
血亲之乱他是绝不接受的,这是他的行为底线,至于同性之间?
他很纠结,可明明感兴趣,那种兴趣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到非干不可的地步,男人知道这有些失控。
凡事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他做不到的。
陈森长出一口气,将所有过错归咎在戒恩身上。
那小东西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遇到他算他倒霉,不给他点教训,不知以后会出什妖蛾子。
想到将戒恩压在身下,露出自己粗壮的男具。
男人嘴角不觉出现一抹淫邪的笑意:他能承受的了嘛?到时候一定干的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发骚。
陈森在那儿意淫了半晌,方回过来。
他找出白色的宣纸,摊平在桌上,而后拿出砚台和毛笔,这些东西是陈旺昨天买好,送来的。
倒了些墨汁在砚台里,又放了水,单手研磨。
一会儿,男人觉得墨汁差不多了,方停手,取过一旁的毛笔执于右手,落笔稳健,一笔一划开始书写。
只写了两个字,突然笔迹不匀。
陈森拿起宣纸,往桌面一看,那处居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坑洼;桌子不平,字写出来当然不好看。
男人抿了抿薄唇,只觉扫兴。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由于陈森开着窗子,所以听的十分真切,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戒恩。
一大早起来,男人去他窗前溜了个弯,屋里没人。
没想到这时形色匆匆,直直奔着他这边跑了过来,男人连忙放下手中毛笔,开门迎了出去。
“这不是戒恩吗?怎么了?”男人态度温和。
小家伙手中提了个塑料袋,先是递了过去。
陈森看了眼里面的东西:居然是早点,还有写字本,铅笔和圆珠笔,这些东西都是他让陈旺买的。
昨天他看戒恩在空地写字,知道他可能需要纸笔。
回来的时候,便打电话告诉陈旺明天带东西过来,对方还有些纳闷,但并不敢多问,没想到如今却是小东西拿了过来。
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
还没等他问完,戒恩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抢白道:“这是陈旺给您买的。”
陈森眼中满是质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戒恩停顿片刻,急忙道:“他在来的路上……不,是到了寺院门口,被我们的狗,大黄给咬了。”
小东西磕磕绊绊的解释着。
陈森听完后,半晌哑然,他没听错吧?陈旺那家伙居然被狗咬?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男人本能的怀疑,所以直接问了出来,要知道陈旺打架也是个好手,怎么就被一只土狗给欺负了?
戒恩急的连连摇头。
“你快去吧,他出了好多血。”小东西本来漂亮的水炯,此时充满了恐惧。
陈森心弦被什么拨动了一下,颤巍巍的酥麻到了心底,他为这样的戒恩深深着迷,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他直觉想看他哭出来,掉金豆子。
戒恩见他不为所动,目光有些发直,认为他也有些怕了,继续道:“他开不了车,寺里又没人会开,所以只能你去。”
陈森强压下心头窜起的邪火,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知道现在不是扑上去的时机,起码要取得小东西的信任,到时候给弄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届时对方哭爹喊娘谁也听不到,只有他自己。
男人身份地位颇高,想干坏事,又不能留下太多把柄,确实需要缜密的思虑,钱不是问题,名声更重要。
倘若给点钱能了事也罢,就怕对方不吃这套,弄出丑闻来可不好。
陈森今天穿了衬衫和西裤,因为唐装已经被树枝刮破,即使没坏,衣服也不能穿过两天,否则浑身难受。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升起的并不高。
伸手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微微露出浓密的胸毛,而后接过戒恩手里的东西,转后走回屋内。
戒恩此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