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都量出来了。”
符黛嗔了他一句,小声告诫着他不要乱摸。
蒋楚风一副被冤枉的无辜表情:“我是那种人麽。”
符黛哼了一声,都懒得说他。
敲定了婚纱和礼服,蒋楚风又交代人在这两天做身骑马装出来,符黛不明,蒋楚风道:“元清的马场快修整好了,改天带你去骑马。”
符黛觉得他们真讲究,骑马还要专门的衣裳,揪着自己衬衫的荷叶领,很是纳闷:“我觉得我这身就挺好的啊。”
蒋楚风顺着视线定在她隆起的胸口,摸了下鼻尖道:“是挺好的。”瞧把那胸口和小腰勒的,勾人得紧。
符黛抬头,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眼,警觉地捂上胸口,“你往哪儿看呢!”
“隔着衣服呢,我能看到什麽。”
“噫!你这臭不要脸的!”符黛羞赧地推了把他的厚脸皮,心想以後就该穿那种宽大的旧式衣裳,免得这人见她就发情。
殊不知,在蒋楚风眼里,她就是裹三层棉花,也照样是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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