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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再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我妻心情很好地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瑠衣,“不过比我预料的时间要久一点,果然你还是个很冷静的人呢。”
瑠衣长舒了一口气,严肃起来问道:“要怎麽做,才能回到过去?”
我妻耸了耸肩:“只要你把我放出去,我就可以把你送走,这个监牢里面有特殊屏障,我无法使用力量。”
“除此之外呢?要指定某一个世界肯定需要什麽条件吧?”瑠衣继续问道。
“没错啦,需要的是你很容易就能弄到手的东西——那个人的体液哦?汗液、唾液、血液、精液都可以,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吧?”我妻说得直白,瑠衣则是骤然红了脸:“这种、这种东西要怎麽保存啊!”
“只要传送的时候体液在你体内就行了。”我妻不以为然,“不管是吃下去还是没被清洁掉,都可以,不过这样的话还是推荐精液,而且是射入的方式,毕竟吃下去有被消化掉的可能。”
说什麽消化,想想都羞耻好吗!瑠衣想捂脸:“就不能是我带着他擦过汗的毛巾吗?”“不在体内的话就有可能无法认定啊。”我妻有些伤脑筋的样子。
“这麽说吧,传送的时候会根据你的潜意识判定,就好比身上穿的衣服。因为这是‘我’的衣服,所以毋庸置疑会跟我一起传送过去,但是体液这种东西,肯定会认为是‘别人’的吧?那麽传送时就可能因为排斥的想法导致失败,所以要给体液加上限定,‘在我的体内的’,这麽一来就会加大传送成功的可能性。”我妻说道。
这麽一解释确实能够明白,可是羞耻并不会因此减少,瑠衣纠结了半天。和其他人比起来,库洛洛射入的次数可能是最多的了,要完成这个要求也简单得多。可是,一想到传送的时候保持着刚做完、体内还残留着精液的状态,她就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我……我知道了。”瑠衣小声说道,“等我完成了,就来找你传送……”
“干嘛?”我妻翻了个白眼,“我可没打算面对着一个刚结束做爱的人啊,尤其还是你这样明明被喜欢着却想要辜负别人的爱的家伙。只要你把我弄出去,我就给你一个……嗯,就怀表吧。当你按下怀表的表冠後,就会开始传送,指针也会开始转动。”她竖起一根手指,“一年,十二个小时对应十二个月,到十二点的时候,传送就会自动开启,将你送回来。”
毕竟是要去库洛洛的原世界,想也知道有多危险,所以多给点时间慢慢来比较好。我妻想了想,又叹气道:“再给你一点优惠吧,在这一年内,当你拔出表冠的时候,时间就会停止,有什麽危险也能抵挡一下,但是能停止的次数不多,次数会以数位的形式显示在怀表的表盖内侧。能停止多久就看你自己的了,毕竟我没办法给它补充力量,只能消耗你自己的精力。”
“是……非常感谢。”瑠衣点了点头,我妻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我还是很讨厌你,你这个家伙跟我有点像,只要是为了喜欢的人什麽都愿意做,问题是喜欢你的家伙太多了……太过分了,明明我和雪辉走到一起那麽困难。”
瑠衣明智地换了个话题:“我会说服云雀学长把你放出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我会在什麽时候遭遇意外?”
“那不是意外。”我妻忽然狡诈地笑了,“那只是妄想。”
面对着惊讶的瑠衣,我妻只是耸了耸肩。
“……也就是说,那个场景只是有人出於嫉妒你,才会在妄想之馆里出现这种场景,结果被我妻由乃记录了下来?”云雀扶住了额头。
“嗯……我妻她说,妄想之馆并不只是满足肉欲,如果本身抱有强烈的情绪,也可以自行进入,然後在妄想之馆里做出自己妄想的行为。说得再简单点,就像是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只是做完後情绪也会被妄想之馆吸收,醒来後就不会记得了。”瑠衣忐忑地说道。
我妻当时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会出此下策,後来又没办法解释,毕竟她自己来说的话,云雀肯定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由瑠衣来说,就没问题了。
“而且,她也告诉我做了那个梦的人是谁,名字我记下来了。”瑠衣把记着人名的纸张递过去,“这个人名我有印象,是学校里凉太的粉丝,大概是我和凉太交往期间产生的想法,不过至今为止她也什麽都没做,所以……恭弥你可以放心了吧?”
她难得没有叫错,云雀的动作顿了顿,又朝着她招手。瑠衣犹豫了下,就乖乖挪过去,被云雀抱到了大腿上坐好。这也不是瑠衣第一次坐在云雀腿上,不如说以前还经常这样,只是云雀说明心意後,瑠衣就不敢和他这麽亲近了。
“你希望把她放出来?”云雀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她的脸颊往下亲吻,柔暖的皮肤透着淡淡的馨香,叫人舍不得放手。
怀里的人轻轻“嗯”了一声——但是这不是回答,只是被他撩拨发出的呻吟。瑠衣努力地想要无视云雀的动作:“我、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那家伙哪里可怜?”云雀用了点力,牙齿咬在瑠衣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瑠衣有些吃痛,缩起肩膀,又在云雀的舔舐下慢慢放松下来。“如果不是她,你根本不会遭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瑠衣能平凡地度过高中,那麽等到她大学,他就打算循序渐进地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喜欢,最後应该也能顺利地走到一起。
“可是……能认识凉太,我觉得很幸福。”瑠衣忐忑地说,她知道云雀听到这个肯定会不高兴,可是她一定要说出来才行。
云雀沉默下来,然後加大了欺负人的程度。瑠衣被他撩拨得喘息不止,全身都软了下来,她的生理期前天刚结束,本来就是久经爱欲的身体,生理期时又一直忍着,现在被这麽撩拨,顿时湿得厉害。
察觉到裤子上的湿意,云雀的眼底带了笑意,指尖隔着内裤戳在瑠衣的私处:“湿透了呢,连我腿上都弄到了,你说该怎麽办?”
“明明是恭弥你害得……”察觉到自己弄脏了云雀的裤子,瑠衣也羞耻得厉害,她转过身,试图从云雀的腿上离开:“我、我只是太久没做所以……”
“所以我来满足你。”云雀解开裤链,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