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地抽插,干着花穴穴水直流,
“啊啊……将军……好坏……”小南的嫩穴被操的不停紧缩,
“嗯啊啊……不行了……”
“啊啊……将军……”花穴不停承受男人的冲撞,直到男人的快意来袭。
车外随行的一伙人,下半身都有了感觉,眼睛只敢直视前方,就怕互对到眼,会让人看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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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几日,总算到了军营。
帐外燃着篝火,帐内的女人全身赤裸躺在床铺,被男人细细吻着,先是轻吻朱红娇唇,再来吸起嫩乳,
“不要了……将军……”小南出声讨饶。
乳珠玩得红肿,细嫩的肉体,不知是因为帐内太热,还是过於兴奋,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
“将军……嗯啊……不是要了……好多次了……”小南身体被舔得又有了慾望,不断地扭着骄躯。
“不够!怎麽要都不够!”施易天坐起身,不再舔弄她,
“腿打开!”
小南难为情打开门户,任男人观看,男人见到不断吐水的嫩穴,噎了口水。
“瞧你穴水流的,还说不想要?”伸出指头在里面抽动,恶意地刮着花壁,弄得敏感稚嫩的花穴,时不时紧缩一下,
“啊啊……不要这样……”小南被抠得又痒又想要。
接着指尖渐渐抽动起来,插得穴水狂喷。
“受不了……啊……将军……嗯啊……”
“想要?”施易天见时候差不多,询问她,
“嗯……”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小南从床上爬起,张开双腿,将肉棍滑入嫩穴。
施易天握住细柔的腰肢,掌握抽动的节奏,小南则是扶着他的肩,上下吞吐肉棒,
“你看的骚穴,肉棒吃得可欢!”施易天逼迫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只见花穴为肉棒不断撑大,却还是贪婪地吞吐硬棍,想要更多的样子。
“讨厌啊……将军……”小南把头放到施易天肩膀上,不想继续看下去。
肉棒变得更加肿胀,更深入操着嫩穴,
“好大……好满……”
柔软花穴包覆着硬棍,穴液不停滴在两人的交合处,硬棍越干越用力,像是要把小穴捅穿。
“啊啊……将军要……把我弄坏了……”
悠悠长夜,仅剩男女交合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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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深夜,小南见施易天尚未回来,起身到外头,想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麽状况。
没走多久,冷不防让人从背後搂住,用沾了迷药的帕子遮住口鼻,连呼救都没机会,便让人迷昏带走。
鲁赫将绑来的女人放在床上,手正不安分往娇躯摸去。
“色胆包天,敌营的女人,你也敢碰!”鲁齐出声阻止弟弟。
“为什麽不能睡,施易天真会享受,打仗还带上这样的美人。”
“你要是碰了她,让施易天嫌弃这女人,我看你拿什麽当作交换条件!”
“知道了,我就只看不碰。”鲁赫略带可惜看着女人。
小南中了迷药,根本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一醒来便看到粗旷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
要是直接了当睡了她,也就罢了!色眯眯盯着她瞧,让她很是不自在。
“你是谁?”
“小娘子声音真甜美,我是澄国武将鲁赫,这几日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凯旋归来,便带你回去当小妾。”
“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不用管,你只需明白,要是施易天不投降,你就等着命丧黄泉。”门边鲁齐冷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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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带来的小妾,似乎让敌军绑走了!”
“这是我在营外捡到的字条,竟使这种手段,未免太下流!”长沛将纸条递上。
施易天看了纸条一眼,将它揉碎,凝思索之後回应,
“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个小妾,以後要多少有多少,用不着管她。”
“将军?”长沛有些不敢相信,看他们的相处,还以为将军对这女人是不一样的!
鲁齐打理好装备,准备前往去赴战。
“处理乾净!”向留守的士兵交代。
“别啊,说不定这是障眼法,等我们回来再处理掉她也不迟啊!”鲁赫开始为小南求情。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
“求你了,哥!”他才舍不得这麽娇滴美艳的姑娘被处理掉,等他战胜归来,一定将她压在身下,操得她哭喊求饶。
“也罢,就当鲁家生了个蠢物。”
战火烧起,敌营外头也出现打斗声,
小南吓得躲到床底下,随时做好呼叫系统的准备,
长沛带了一组人马,闯入营内,搜索着小南的踪迹,一撞开门,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却看到床底下露出一小块粉色布料,
“叶姑娘?”长沛出声确认。
“长沛?”小南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即从床底下出来,见众人用着特的眼光看她,很是尴尬。
“叶姑娘很害怕吧?是我们不好,来晚了!”
“我东西掉床下,正忙着在找呢!”小南笑了笑。
“嗯,我方已赢得胜利,快跟我们回去吧!别让将军等久了。”
原来施易天赴战场前,特意嘱咐长沛留下,另带一支人马潜入,解救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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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下了马车,便让外头寒风吹得贝齿直打冷颤,春寒料峭,地上一片白色积雪。
见男人似乎站在那儿,等了她许久,白雪都积到鞋身的一半处,小南急扑到男人怀里,寒气传到脸上,施易天出手回拥。
“军愿意将妾身救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