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羽斯恍然大悟,仿佛印象中是有那么一个事情。就算乐听雪不说,她也知道那一次身体被四分五裂的是她楼羽斯,牺牲了自己将身体给她的,是那个夏若羽。
楼羽斯合眸,对夏若羽充满歉意,而所有的愧疚,都被用在了对夏裳好。要不,找男朋友的事情先缓缓,她还是去找个工作,来减轻家里的负担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丝丝笑意,敲击着楼羽斯的耳朵。
对于现在的楼羽斯来说,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楼羽斯的心猛的敲击了下,却不知道言落搞什么鬼。她从来对男子部的人不屑一顾,可今天的她,却主动凑了过来,带着虚伪的笑意,显然是有强烈目的性的。
“哦,我们在聊你那个小跟班。”牧满一愣,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张口就说出了刚才再聊的内容。
言落的眼里的悲伤格外明显,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继续装的,楼羽斯在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却还是很配合气氛的沉默着。
“其实,楼羽斯失踪了。”言落本来只是来戏弄一下眼前女扮男装的楼羽斯,可谁知道,却听到了意外之人。
她查了,楼羽斯根本没有回什么老家,也没有去任何地方的记录,在那个监视器里的确拍到了她离开校园的记录,然后……她消失了,仿佛那个人,从未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言落动用自己能动用的一切手段,却一无所获,若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她漂亮的脸上用了粉底,遮掩了苍白的脸色。她知道,她压抑太久了,必须寻找个出口让自己放松下。
所以看到那以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牧满直勾勾的看着楼羽斯,她决定玩一玩。
“失踪?怪不得呢,我们夏娘娘可喜欢她了,成天嚷嚷着怎么没看到,哎,真可惜……要不,我动用我家那边的势力找找。”牧满用了三分的力气拍了拍楼羽斯的后背。楼羽斯微笑着,仿佛那拍击跟挠痒痒一般的没有感觉。
“那真是太感谢了。”想着黑道的势力说不定有发现,言落点头答应,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表情太过明显,转而又变成了淑女的模样。
楼羽斯还是没有吭气,言多必失,更何况现在的言落智商还带着,担心自己说了多余的话语,沉默的应对着。
她就看到言落如此自然的坐在她跟牧满中间,看着她的手装作不经意的划过自己的腿,眼带媚,显然是要将绿茶婊的特性发挥极致。
楼羽斯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对这些动作太熟悉了,从前的她,好似就被对待过,只是,言落在她面前更加放肆。
她还记得那个是个纯洁的高一时光,她陪着言落上厕所,结果被拉近了其中一间厕所里面。
就在楼羽斯感慨有钱人的学校连上厕所都要挤一间的时候,言落脱掉了那外衣,露出了不应该是一个高中生会穿的性感内衣,她将楼羽斯按在位置上,骑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头按进了那柔软的胸部里。
楼羽斯还在冷静的感慨有钱人学校的交流太过诡异的时候,言落却让自己摸她的胸部。
楼羽斯没有动,她对眼前这两团肉似乎没有任何的兴趣。
“抱歉,我要回去了。”楼羽斯想要起身,她突然间想起了自己好像有个作业没有做。
言落强吻了她。
楼羽斯给了她一个巴掌,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冷漠的,没有任何的感情。
她以为,言落会对她失去兴趣,可没想到,言落的兴趣更浓了。
楼羽斯以为可以将那些记忆尘封在大明湖底,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记忆压制力,现在想想,自己不是不受欢迎,而是莫名其妙的吸引的都是变态。
“没事,没事,我很乐意为美女效果。”牧满的眼睛偷偷瞄着言落身后的楼羽斯,希望楼羽斯来一点反应,可现在的楼羽斯,沉浸在黑历史中,仿佛现在才意识到了什么。
她一直是以为言落的相处方式跟其他人不同,想想最近发生的各种事件,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楼羽斯现在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原来言落从高一的时候就在勾引自己。
怪不得自己的母亲让她防着点言落,原来,她的母亲不但是茅山道士的老婆,还是机妙算的婆。现在想想,反到是失踪了是见好事情。
楼羽斯稍微往旁边移动,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倘若自己当时在笨一点,说不定早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楼羽斯动,言落动。
直至到达椅子的边角,楼羽斯佯装摔倒,想要快速逃离包围圈,却见言落扑了上来。
按照言落的话来说,偶尔的身体接触叫做欲擒故纵,言落显然很好的用身体演示了这一切。
“哎呀,摔倒了。”言落掐着能揉出水的言语。
楼羽斯强忍着扇她的冲动,带着隐忍的笑意。
“抱歉,我对女人没兴趣,可以请你从我身上下来吗?”楼羽斯知道言落的男女关系混乱,可从未想过她已经到达到这种地步。
“哦……对女人不感兴趣……莫非,你还对对男人感兴趣……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言落笑。
楼羽斯的身子一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在她落水那天,她好像就是被眼前这个麻烦的女人救的。
“哎,夏娘娘,你刚才不是才说喜欢女人的吗?”看两个人还保持着暧昧的动作,牧满收敛了惊讶,连忙补充了一句。
“闭嘴。”楼羽斯眼里的红光一闪而过,显然是动了杀气,只是,不是对牧满的,而是对言落的。
“你知道什么?”楼羽斯询问,眼里没有了笑意,她要确定眼前这个人知道多少。
只是知道自己是女性的身份,还是说,连她现在变成性奴的身份也有察觉。
言落的手指流转,划过楼羽斯漂亮的脸,她好似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杀意,或者说,这点杀意,还不足以动摇她的厚脸皮。
“臭流氓!”可有人更快的推开了楼羽斯,将言落护在了身后。
楼羽斯定睛一看,却是那该死的梦琉璃。
“你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