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交换了眼色，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闺女又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嗯，好啊。”夏裳也觉得没有抱着楼羽斯的日子睡的不安稳，听楼羽斯这么一说，更是笑的明媚。

“妈妈最好了。”楼羽斯眼里带笑，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乐听雪一眼。

乐听雪对此不以为然，她活了那么久，虽然没有经历过情爱，也看过了人情冷暖悲欢离合，楼羽斯这么明显的挑衅，分明就是针对她的。如果自己生气，那就真的输了。

“呵呵，别那么孩子气了，再过几年，就可就是大人了。”夏裳的眼里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楼羽斯越长越大，会交男朋友，恋爱，结婚，生子，那么自己这个母亲呢，难不成真的去找第二春，重新开始生活吗？不，她做不到，她绝对不可以背叛夜翎羽。

楼羽斯并没有发现夏裳眼里的异样，哼着小调，很快离开了。

看到这样子的楼羽斯，夏裳有些哭笑不得，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患得患失，至少，现在的楼羽斯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人类，还真是怪。”乐听雪把夏裳的情绪看在眼里，最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正因为怪，才妙……等小雪知道什么是爱，就明白了。”楼妈妈并没有觉得乐听雪的话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介于对方是明的身份，她就是哭着喊着也要骗乐听雪当自己的女儿。

“那，什么是爱？”

每次有人类跟自己告白，她就会把对方的记忆消失，如果遇到性魔跟自己告白，她就更加果断的把对方送到冥界报导。过程太快，她根本没有时间体验那种感觉。

“爱由心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现，就比方说，你喜欢的人亲了你，就就会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楼爸爸看的无奈，却只能任由楼妈妈继续带坏乐听雪。

“是吗？”乐听雪抚摸唇，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我先去洗碗了，呵呵，小雪不用着急，以后的路还长的呢。”楼妈妈笑的暧昧，就连话语，也似乎藏着什么。

‘那自己对于楼羽斯，是什么感觉？’乐听雪想着，望着天上的月亮出……

一个小时候，洗完澡的楼羽斯哼着小曲出来，却被站在门外的乐听雪吓了一大跳。

楼羽斯刚想发问，乐听雪却打断了她一切的废话，用一种认真的口吻询问道：“我问你……。”

看乐听雪表情严肃，似乎没有耍自己的意思，楼羽斯认真的点头。

“你被我吻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哪有感觉。”楼羽斯愣住了，这是拍电视剧吗？怎么会有人真的厚颜无耻的问这种事情，不对，乐听雪是吸血鬼，厚脸皮是正常的。楼羽斯安慰着自己，拼命的把心调整到正常地位。

“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乐听雪皱眉，她不喜欢听到楼羽斯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很无聊唉，我要睡觉了。”看到在上楼梯的夏裳，做贼心虚的楼羽斯冲进夏裳的房间，决定完全无视她了。

“咦，小羽怎么跑……小雪，你……。”

看到孩子们的异样，夏裳愣了，刚才还觉得很近的楼羽斯，现在似乎她又觉得远了很多。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跟上了楼羽斯的步伐，就见楼羽斯又扑到了被子里。

夏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楼羽斯一时半会不会搭理自己，于是脱下了职业装，换上了最为保守的吊带睡裙。而当她出来，楼羽斯似乎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夏裳坐在了床边，温柔的问道：“小羽，为什么小雪为什么看到我就跑啊。”

“哦，可能是那个来了吧。”楼羽斯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可是她那拉着衣角的手，再一次出卖了她。

“那个？”夏裳一愣，很快的想到了那个是什么。那个，不正是每个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妈吗。可为何楼羽斯对乐听雪的生理周期了解的如此清楚。

“呵呵，没什么。妈，我好久没有跟你一起睡了。”楼羽斯心头一跳，今天差点因为那个好自在坏事，怎么现在自己又管不住自己。

知道楼羽斯什么事情都喜欢掖着藏着，夏裳只能慢悠悠的在她身上寻找蛛丝马迹，她张开双臂，主动的拥抱楼羽斯，“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嗯。”楼羽斯脸埋进夏裳的胸前，一副乖宝宝的表情。尽管她本人对于这种撒娇方法很羞耻，可身体似乎非常的习惯埋胸这种方式。而她——楼羽斯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对自己这个白捡的母亲有任何不正常的想法，只是觉得夏裳的身上很香，胸部很软罢了！

可就算楼羽斯多么纯洁，却也传达不到夏裳的心中。夏裳脸一红，对于自己女儿的暧昧举动，有几分不知所措，只得任由着楼羽斯的胡来。

楼羽斯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她抬起头追问乐听雪那个问题，“妈，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问吧。”夏裳虽然有疑惑，但很快的点了点头。

“嗯，我要问出来，你可不许生气。”不知道夏裳对自己女儿到底开明到什么程度，楼羽斯必须问的小心翼翼。

“嗯，绝对不会生气的。”夏裳有种不祥的感觉，可话已经出口，又不可能改口。

“接……接吻，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楼羽斯觉得自己疯掉了，竟然会问出这样子的问题，但大脑却已经将言语脱口而出。

“呃……这个，这个有点不好说。”听到楼羽斯的问题，夏裳松了一口气，却莫名的多了几分失落。

“为什么啊？”接吻，在楼羽斯的概念中，就是两个人嘴对嘴，就像自己刚才跟乐听雪所做的事情一样。

“因为，这种感觉要自己去体会，说是说不出来的……如果你真心爱着对方，你会有一种……怎么说呢，就是颠覆世界的……不，也不对……总之，应该算是一百分的吻吧。”夏裳越说越乱，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她跟夜翎羽，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只是这个男人能给她自己想要的一切，想要的安全感，所以夏裳就嫁给了她。对于接吻，她本身就比较排斥，而夜翎羽也不勉强，随着楼羽斯的出生，夜翎羽就更少的碰自己了。要说接吻是什么感觉，夏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