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剑生勉力扯开衣结,肌肤赛雪欺霜,她攀着椅子站起身,胸前一对乳儿颤巍巍的,红莹莹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
公子站起身,他腿间已经高高立着了,男人漫不经心的解开腰带,掀开衣袍,抹了点水液在自己狰狞的性器上:“扶好。”
一剑生咬牙,丝绸的触感贴上了赤裸的后背,龟头浅浅的抵在穴口,随着身后人的用力一撞,肉棒整根嵌入。
疏渊引前后活动了一下,开始大力抽插。下身被男人撑开的感觉太明显,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几下她就软的站不住,疏渊引气息很稳的在她耳边道:“站稳,难不成想试试第一根签子。”
一剑生咬紧牙关,果真不在后退,却见衣冠整齐的贵公子覆着裸身女剑客,双掌捏揉着女剑客的乳肉,腰臀大幅度撞击着。
贵公子胯下的紫红肉棒湿淋淋的在女剑客身下进出,囊袋沾了水儿,进出的力道大了,与那挺翘的臀撞出浅浅的啪啪声。
圆润的龟头撑开身体每一道皱褶,男人的性器又长,反复撞着宫口,酸麻之后是过电般的快感,一剑生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已经控制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
屏风外似有人觉察了这的异样,问道:“公子,屏风内似有异声。”
疏渊引动作不停,漫不经心道:“无事,只是十七在领罚。”
屏风外的人不疑有他,“是属下多事。”
“夹的那么紧做什么?”将要射精,疏渊引缓了动作,暧昧缓慢的朝一剑生耳朵里吹了口气,登时觉得分身又被夹了一下,“忍着声音,若是引来有心注意,就会看见一剑生被公子压着操了。”
一剑生紧张刺激之下,下身紧的厉害,疏渊引握着她的腰,精关大开,射出白浊。热烫浊液进入身体,一剑生没忍住,哆哆嗦嗦也高潮了。
一剑生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她身子还软,却是咬牙发狠道:“你故意的?”
疏渊引从容收拾了下周围,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女剑客,他饶有趣味的反问道:“你是谁?我是谁?”
一剑生冷笑:“疏渊引,江湖大善人,正道标杆,武林栋梁,而我是谁与你有什么关系?”
疏渊引点点头,“自然,你是谁与我没什么干系,你这样避我唯恐不及,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算过分。”
一剑生啪的一拍桌子,手指指着疏渊引,半天没说出话来,看着是气的不轻,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老子在上你的床,我就自己废了自己的武功。”
疏渊引动作顿了顿,真诚反问:“好歹我也在江湖有些名气,你没想过,”想来想去,他把“委身”换了个词,“心许于我?”
一剑生总算找着了点底气,她也不阴不阳的反问:“我凭什么要心许与你?江湖儿女,合则睡不合则散,哪就干系大到心许了?况且,你条件不差,我不亏。”
疏渊引认真看她的凉薄的眼睛,发觉她是真的这么想,“你不想见到疏渊引?”
不等她回答,疏渊引自顾自的起身,挥开梦境:“既然如此,下次我会做的更过分。”
疏渊引微微笑了:“让你这种恶棍恨极了我,有什么不对的?”
客栈中,一剑生陡然清醒,她第一次认识这种智障。
想砍死丫的。
疏渊引看着手掌,挺有趣的丫头。
那天去过春色楼,有武艺傍身的女人有十多个,他还真的不好确定到底是谁。
大家喜欢这样调调吗?疏公子女剑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