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羞涩和慌张占了主导,看看真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办法,只好低着头往他的胸前一扑,将手脸胸全都埋在他的胸前,心里只想着躲过他的目光就好。
依稀听到他再低笑了一声,然后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向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玩弄着他胸前薄衫的扣子,恨不得时间就此定住,让我永远像这样的被他守护在怀里。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他师姐来了
他将我抱回石洞里,将我放在那张檀木榻上。这时他伸出他的左掌看了看,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件白色的纱衣出来递给我,然后转向洞门往外走去。
“郁廷均!”
我坐在榻上,摸着他取给我的纱衣。可怜兮兮地叫了他一声。正要离开的他停在洞门边,用眼询问着我。
我咬了咬唇,“你有没有厚点的,有质感点的衣服,让我穿一穿……这个太轻薄了……”
“轻薄了怎么了?”他不解地问了一句。
我轻得像蚊子哼:“我会害羞……”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我转过头,看到外面的洞沿上,那只壁虎正不怕死地一边瞪着郁廷均一边对我说道:“你现在伤也好了,身体也完全复阳可以穿衣服了,又不是没有厚衣服,道袍都好几件呢,这是故意给你穿得薄透,好占你便宜……”
郁廷均手一扬,不见有什么东西。那只壁虎却吓得再次纵身跳崖了。
他似乎被壁虎说中了心思似的,脸竟然有些淡红。走到洞沿边,用力一挥,洞门处就像挂了一道白帘似的,隔绝了外面本来就已经黑了的夜色,洞里面因为石壁上长亮着的青灯,显得更明亮了。
“我出去有点事。你躺着就好,天晚了,你地方不熟不要乱跑。”他低声交待了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心里想,这些天我都快躺得身上长疮了。现在终于恢复活力了,哪里还能躺着。不乱跑,我就在屋子里转转还不成吗。
正这样想着。听到啪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低头一看,又好气又好笑,那只壁虎竟然又从洞顶上掉了下来。
“你为什么非得要进来?欺负他郁廷均现在不能下杀手?”我蹲下来,看着摔得四脚朝天的它。
它费了好大的劲才翻过来,瞪着贼亮的眼睛,瞅着我问道:“他是不是给你吃了回阳丹了?奶奶的,东华帝君不愧是帝君,你这样的死态都能翻盘过来。他手上的东西,郁廷均竟然也能取来,奶奶的,郁廷均就是这点厉害,好像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我不知道郁廷均给我的那颗火球样的珠子是不是回阳丹。反正我现在感觉气力充沛,精饱满。
“我在问你呢,你怎么又跑进来了?”我心里想,我正在考虑等下郁廷均回来后,我要不要主动地适当地诱惑一下,玩点亲密的动作,这只壁虎动不动的就跑出来,岂不是太煞风景了。
“外面有危险啊,我当然要跑进来了,一百年来外面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都是要进来的。”它说着突然眨了眨它那厚厚的眼皮:“听说你之前的伤是恶灵谷带过来的,你见过冷清玉了?”
我没有答话,它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奶奶的,冷清玉要么不下手,要么就是杀手,特别是有可能喜欢着郁廷均的女人,无人例外地直接恶意摄魂破魂。没有想到到了真正跟郁廷均有关系的你这里。她倒放了生。虽然跟死了差不多,但好歹留了魂在,留了魂在郁廷均便有力回天。她今天跑来,是因为她后悔了吗?要知道,她已经一百多年不来阳间了。”
壁虎偏着它那三角脑袋,似乎实在是想不明白。以厅休圾。
我心里大惊,“你说什么?那个疯女人跑来了?”
“嗯嗯,跑来了。”它点点头,“一百年不见,也算是稀客。”
我手握成拳,指尖都快陷进手心里去,冷清玉,这个让我想起来都冒冷汗的女人,她来做什么?!
好半天,我才打开喉咙发出声音来:“郁廷均是出去见她了吗?”
壁虎闻言连连看了我好几眼,鄙夷地道:“奶奶的,说你郁廷均找这么个凡尘女人干吗?真是弱爆了,你又听不到他们说话吗?”
我没有做声,因为我的确听不到。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郁廷均没有告诉你他这里有宝贝吗?”它说着四脚连动,跑到里间拿了卷画轴过来,往石壁上一挂,整个画卷就打开来。
我不知道它在搞什么鬼,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副古画,谁知画一打开,竟然就像打开了一道门,而且从门里看出去,正是一小片泛着波光的湖水,我清楚地记得,那正是那天郁廷均带我走下镇魂山来告诉我他就住在那里的那片湖。
我瞪着这么的画面,如果不是那湖水正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我以为这就是一副画。
“不用那副表情啦,你们这些普通人类都已经捣鼓出来无线电脑电视什么的,修仙界,难道就不会有点宝贝。”壁虎说着倒趴在石壁上,也看着那画。
月亮很明很亮,月光下,那个小湖两岸对立地站着两个人影。
近岸上,一身白衫,双手负在身后,傲然挺立的欣长身影,自然是郁廷均。而对岸那一抹长细身影我也一眼就认出来,真的是恶灵谷的谷主冷清玉!
山里的夜风吹动着她长长的黑发和衣裙,让她看起来,身姿是那样的婀娜。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并亲身经历了她对人残忍的手段,此时一定会无限赞叹地来一句:sheslkennlthemoght!
是的,看上去多么像月光下的天使啊!只可惜她就是个魔鬼。
“廷均……”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虽然相隔遥远,可是声音传到耳朵里,竟然清晰温婉得就像在耳边低昵一样。
她竟然当面也是这么亲昵地叫他的名字,我的心里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的,堵得很厉害。
我看向郁廷均,他没有应声,挺直的身影,沉稳得像一尊雕塑。
“廷均……”冷清玉再温柔地低叫了一声,“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你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