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的确做的很出色。”
听到这里,疾风狂狼冒险团的首领潘森忍不住喟然长叹:“我也有过相似的推算,那是长时间的试探和积累,才敢判定不是战争即将到来前的征兆,的确没有你认真思索后,立即下了颇具信心的断言。至于你后面所说的,是一群有钱的阔佬,在故意搞乱市场上的正常交易,他们是不知道隶属于子爵大人暗警厅的利害。那可是在退休的异端裁决所高级审判员的指导下,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建立起来,专门捍卫子爵阁下的利益,最强有力的利剑和盾牌!”
罗迪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就引起了对面而作的潘森的注意:“你在高兴什么?为什么会如同卸下身上的沉重负担,轻松地再次启程上路的惬意!”
“没什么?既然连你和我都能猜到事情的真相。那么同样有相关方面人才,早就察觉到市面上出现异样,那些精明过人的贵族们,肯定准备好了破局的办法!我在想,刚刚享受豪奢生活的阔佬暴发户,一旦发现手里的货物不值钱了,先期投入巨额的金钱都打了水漂,不甘心回到贫穷困乏生活的他们,究竟是选择跳楼自杀,还是体面的烧炭,在睡梦中悄然死去!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想笑,还真的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落地往前探出上半身,脸上露出年少无知的微笑:“潘森先生,想不想借助此次看不见硝烟的战斗,为自己赚到足够维持退休后体面生活的利润?”
疾风狂狼的首领脸上露出便秘的笑容,僵硬里面还有几分狰狞,喘着粗气,演的有些过分,用力过度地低吼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不信!”
第二百十四章 顺水人情
“既然潘森先生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就闭上嘴巴,免得污扰了您的耳朵。”罗迪耍起嘴皮子,丝毫不比庄园法庭上,专门为领主和管事说话的律师逊色,一脸微笑道,“潘森先生,你认为激将法对我管用吗?再说了,以您的智慧和远见,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趁乱捞一笔的无本买卖。”
提示地足够多了,尤其是最后的无本买卖,简直就是把职业佣兵们在人前遵纪守法,人后又是另一幅嘴脸的真面目,赤裸裸地揭示出来,哪怕疾风狂狼冒险团的首领,脸上迅速腾起一抹红晕,就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似的,当中被人揭穿内心的真实想法,如同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他还是得感谢破釜酒馆的小帮工罗迪,而不是当场发飙,失去气度和格局,那样的话,只会图惹人笑罢了。
“明白了!”潘森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的黑麦酒咕噜咕噜地一口饮尽,“我必须得真心诚意地表示感谢,你的这番话点破了关键,不愧是赚到足够多的钱,安然无恙地退下来,在绿叶小镇养老的约翰老哥的人,说到关键的地方,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我相信,这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疾风狂狼冒险团肯定可以挣到足够多的钱,不为别的,就是让几个有伤在身的老兄弟,退下来后都能有好的去处。他们为冒险团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听到这里,罗迪不禁为这支冒险小队的首领潘森鼓掌叫好,他不仅完全听懂了自己委婉至极的话面以下的潜台词,还连消带打地当众夸奖了破釜酒馆的所有者约翰大叔,顺带还展现出自己的决心和意志,同时也带出了自己团队里的隐患,以及自己准备着手解决的点子。
“也是一个良才美质的家伙!也就是时运不济,出生在普通家庭,自由民的儿子,哪怕有一身本事,代代传承的家学教养,不是贵族和骑士出身,始终在社会底层艰难挣扎。也不知道他的好运气什么时候会用尽。不过,以他的头脑和当机立断的心性,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冒险团,估计也能搞出很多名堂,或许还能实现阶层跃迁!”
送走了约翰大叔的老朋友后,眼看着夜色越发浓了,破釜酒馆就此开始打烊,帮工罗迪手脚变得异常勤快,收拾起酒馆大厅的桌椅板凳,双手始终没有停过,偏偏弄出来的声音很小,根本没有以往乒乒啪啪,让人听了心情烦乱的多余噪声,也让约翰大叔根本挑不出什么错漏来借题发挥一下,心里憋住的火气没地方发泄,一脸便秘似的古怪表情。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罗迪隐藏了这么久,刚才才忍不住显露出来,肯定有他的原因和道理。三四年的相处下来,这点情分还是有的,我有何必太过于咄咄逼人,一下子撕破了脸面,反而会显得我很小气!”
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一番后,约翰大叔开始想起帮工罗迪的好处,有他在的时候,妻子就没有那么忙了,也不会在给性格粗鲁的客人端酒上菜时,被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家伙趁机揩油,可以说是让妻子一下子解放出来。
想到了以上种种,破釜酒馆的所有人的心情就平稳了许多,他毕竟是资深的佣兵,老资格的冒险者,心胸还是有的,否则的话,就不会总是免费请过去的老兄弟喝一杯,除了向外人证明自己有“组织”,背后有职业者撑腰,更重要的目的,无非是让竞争对手忌惮着自己,别有事没事地派人来搞事。
毕竟,在破釜酒馆刚盘下来开张营业的前期,总是有一些牛皮糖似的地痞流氓,霸着座位尬聊,一坐就是大半天,反而把真正的客人给赶走了,弄地生意很不好。
要不是疾风狂狼的兄弟们听说这件事后,过来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破釜酒馆还能不能坚持下去,还得两说啊!
事实上,以“豺狼”约翰的身手来说,弄死这些地痞流氓都不用几个回合,可是考虑到他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酒馆行从业者,一旦真的出手伤人死人,镇公所的人肯定会调查,酒馆行业的所有者组成的工会,也会把他踢出去。
不得不说,破釜酒馆在缴纳了磨盘税,窗户税,面包税等一系列小额的杂税后,还得给酒馆行会定期上缴一笔款子,才能安安稳稳地把买卖做下去,以致于到手的钱总是刚刚好,连生养一个儿子都有些困难,不得不动用了压箱底的储备资金。
实情是,“豺狼”约翰在过去的漫长的冒险生涯里,身体受过无数伤害,透支潜力地战斗也有很多次,这就导致婚后过去许多年,都没有要到孩子。反倒是听从老兄弟的话,路边捡到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养在身边,果真引来的好运气,没过几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约翰大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