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堕落为雌雄的交尾。
“哥哥,”她忽然开口,却未有下文。她侧过头去,手指陷在他的小臂里。
“小麑,别离开我。”
她在他身下望着他的眼睛,那样美丽的眼睛,已不再能映出她的情思。一点眼泪从眼角落到鬓发里去。她忽然有些同情男子的虚伪。离开的从来就不是她。时至今日,她已不再是会为这般恳求动摇的女人。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膊,示意他继续,以此作为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垂首在重重绢罗里找寻她玲珑的身体。他记忆里如新笋一样稚嫩的肢体如今是雾夜的月光,光润柔软得不真切,仿佛本应属于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她察觉得到他的莽撞和生疏。他不是一个惯于取悦女子的人。她的腰落在他掌中,他的手臂越到她背后,她不着痕迹地弓起双腿,容忍他侵入她的深处。即使是和宁王共处时,她偶尔也需经受义务大于爱悦的交合。她只希望自己不要因此受孕。
世上再无凉州旷野里信马吹笛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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