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天冷了，我身子现在不太能老吹着风……」

「行、行、行，我说我说，就那行员跟我弄毒品，交易几回后就熟了，他帮我想办法用你的名字贷款成功，我给他免费的毒品，就这麽简单。」

陈梅冬吃惊地揪住方立量的手臂，「他还在不在银行，能不能给我弄贷款？」

「我得连络看看，这阵子抓得严，我没继续供应了。」

「行，有消息通知我。」

「梅冬啊，你很急着要钱？」方立量瞅着陈梅冬打量。

「嗯，我哥投资生意失败，他说他不想活了，可家里就他一个男丁，往后我父母全靠他了。」陈梅冬迎向方立量的目光，「你说，我能不急吗？」

「楚洋没钱？或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屋里有个保险箱，上回说银行里也有，正确的现金金额似乎不少，但他没透露太明白。」

「若我连络不到人，你倒不如考虑直接拿了钱到国外避避风头，我再帮你洗钱后，转回国内，给你家人。」方立量冷静地出了主意。

「到国外？你当初也是这样对我？」

「别用这麽怨恨的眼瞪我，我也说我是逼不得已才对将公司所有的钱转到国外户头，人到国外避了一年多，回国后才晓得你坐牢了……」

陈梅冬沉默，思考片刻，摸着下颔，「所以你当初伪造文书？贩卖毒品？利用公司媒介艺人性交易？最后利用海外帐户洗钱？」

「嘿，你这是翻旧帐？」方立量身体向后挪动，有所警戒。

陈梅冬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我总是要知道你有少能耐，毕竟楚洋不是我，没那麽好对付，他后面是楚家，若我办不成，再进牢，约莫是被关到老死……算了、算了，若你不想帮忙，也成，往后就当陌生人，我也省得跟楚洋解释我跟你过去的感情。」

话落下，陈梅冬正准备起身，方立量便急急忙忙伸手圈住她的手腕，「行，性子别那麽冲，我总是要防着点，你说的那些，的确都是我做的。」

「那些是哪些？连自己做的事都不记得，我还是不该相信你，我该找另找管道弄楚洋的钱才是。」

「你该信我，伪造文书、贩毒、媒介性交易、洗钱……这些都是我干的，甚至还有些文件我都留着，而你要弄楚洋的钱，我也能帮，但是……」方立量拇指摩擦着食指指腹，「该给我抽点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