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他想与她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府。
“你自去领罚。”书房中,一中年美男子对空气道。
“是。”一道声音回答。
白燕磨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叹口气,那是他的女儿三岁时送他的礼物。
也是在那年,他为她挑选了一个侍卫兼未婚夫——厉岚。
厉岚弄丢了自己的未婚妻,他该罚,白燕想。
“外边有狼,你不能前进。”军营外,流儿伸手挡在白蔷身前,焦急道。
白蔷掠过流儿,走向远处。
流儿看了眼黑夜中女人的背影,咬牙奔回军营。
“什么?!”帐篷中,曾淮惊讶地从木椅上站起来:“那女人独自走进了荒漠?”
流儿点头,期待又焦急地看着三个男人。
“那般好玩的女人死了有些可惜,可她的确该死。”坐在桌边的李鹤端起杯子喝口酒,无所谓地道。
“呵呵。”应棠在一旁笑道:“总归可惜。”
“哒哒哒……”郊外,一阵马匹踢踏声在黑夜中响起,路边荒草中的女人慢半拍地蹲下身子。
“吁——”李重双腿夹紧马身,提了提缰绳,深邃的双眼警惕地看向荒草中灰扑扑的一团,从背后取出弓箭,拉开弓对准它。
四周一片寂静,白蔷抬起头张望。
就在此刻,李重的箭破空飞向她:“咻——”
李重瞪大眼:“闪开!”那团灰物竟是个女人。
“啊!”女人翻身倒在草地上,箭矢险险擦过她的手臂,李重翻身下马飞至她身旁,察看她是否受伤。
“没事即可。”李重抓住白蔷的手臂检查,确定她无事后舒口气,但心中仍有疑虑:“夜已深,你为何一人出现在此处?”
白蔷身体颤抖,癫狂地推李重:“放开,放开!”
李重仔细看去,眼前的女人脸上尽是泪水,他放开她。
白蔷跌跌撞撞地跑向黑暗处,李重转身踏上马背,朝着军营奔去。女人的泪眼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甩甩头,看来是太久没纾解欲望了。
李重在营外遇上了态焦急的流儿,他喊住他:“流儿,你到哪儿去?”
流儿晃,看向骏马上的男人:“属下眼拙,未认出将军,请将军宽恕!”他单膝跪地。
“免了。起来。”李重挥手。
“谢将军!”流儿起身。
“说吧,何事急忙出营。”
流儿犹豫一会儿,开口道:“将军在附近见过一名女子吗?”
“嗯。”李重点头,淡淡应一声,等待流儿说下去。
“灰麻裙?”流儿急道。
李重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是你什么人?”
流儿窘迫,轻声道:“她是军中新到的……妓女。”
李重调转马头,对流儿道:“你回去,我去找。”
荒野中,白蔷蜷缩在草地上。
李重看着黑暗中的女人,她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如果他不追踪到此地,今晚她生死难测,最大的可能是成为野狼的腹中物。
缓慢走近,李重抱起冷得哆嗦的白蔷,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
李重把女人带上马,赶回军营。
将军专属营帐中,流儿给白蔷掖好被子,离开之际被她一只手抓住衣角:“厉厉……厉厉……”她紧闭的眼睛溢出泪水,声音悲伤。
流儿转身坐回榻前安抚她,白蔷安稳睡去后他走出帐篷,与李重打了招呼后离开。
掀开帐篷,李重走进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驱散了黑夜。
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她张望四周,看到一个挺拔健硕的男人坐在桌边,他似乎在睡觉。
她掀开被子,走到帐篷边时被一道声音制止了步伐。
“你去哪里?”
白蔷转身,“回家。”
“军营就是你的家。”李重皱眉道。
“军营?”白蔷显现疑惑不解的模样:“不是,军营不是我的家。”
李重沉着脸不说话。
白蔷看看他,走出帐篷。
李重手臂青筋暴起,起身走出帐篷,把白蔷抓进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么。”他把白蔷扔在榻上,面无表情地道。
白蔷摇头:“什么?”
“军营是你以后的家,你别妄想回去过你以前的生活。”李重淡淡道。
白蔷摇头,他说的话太复杂了。
女人无辜懵懂的表情让李重察觉到不对劲。
他靠近她:“你现在是何身份?”
白蔷伸手推李重,他好热。
“回答。”李重道。
白蔷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
李重色复杂,他确定眼前的女人精不正常。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李重扒光白蔷的衣服,眼睛在她身上逡巡,扫视每一块红痕。
“谁?”他问。
白蔷的眼珠骨碌转,不说话。
李重的手覆盖在白蔷的胸上,她定定看着他的手,挥开,“衣服,回家。”
榻下一地的麻裙碎片。
李重撑在白蔷两侧,不管不顾地亲吻她。
“衣服。”白蔷执着道。
“有。”李重抓住抵在胸前的两只手,轻声道。他似乎知道该如何与身下的女人交流了。
白蔷眼睛一亮,欣喜地看着李重。
李重俯身吮吻白蔷娇嫩的肌肤,她果然不再反抗。
李重猜测她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语,并且受过刻意的重复训练。
“你叫什么名字?”李重叼住一颗蓓蕾吸吮,问道。
“蔷蔷。”白蔷道。
“我,李重。”李重道。
白蔷看他一眼,“李重。”
沿着女人的腰身下滑,李重来到她的腿心,舔舐她的花蕊和花蒂。
“那里,不要。”白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