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初次跟随江善书回到这蜀中小县,心里很是有些惴惴不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江善书虽只是个秀才,但毕竟是读书人,在容瑾眼里是体面人。他不仅将自己娶为男妻,还带回家中,容瑾又是感激,又担心被邻里非议。他一路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江善书身后,不敢面对周遭打量目光。
容瑾是个双儿,长得白净秀致,羞怯的样子显得有些娇憨可爱。他这幅样子落在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眼里很是可口,江善书却浑然不知,大大方方将容瑾介绍给众人后便带他回家了。
容瑾在江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倒是渐渐习惯了。只是江家大哥江衍似乎与他一直有些生疏。这日二人一起外出,江衍一言不发健步如飞,容瑾跟得有些艰难,一时不察,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
江衍身子一顿,回头见容瑾疼得站不起来,有些无措地站了一会,便蹲在容瑾脚边,小心翼翼挽起容瑾裤脚,露出一截白腻小腿,脚踝处的青紫格外瞩目。江衍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可疑地红了起来,像是被那一抹雪白晃了眼睛似的,匆匆撇开视线道:“小瑾,你的脚崴伤了,你先在这里等等罢,我回去叫善书来接你。”
容瑾还未开口,江衍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容瑾看着江衍远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下确有几分凄然。江衍平日里本就寡言少语,和自己更是鲜有交流。且不知为何,每当容瑾试着与他搭话时,江衍总是耳尖通红,一副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的局促样子。容瑾心想,兴许江衍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罢,才会那般见外。难怪如今自己崴了脚,他宁愿回去叫善书过来,也不愿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容瑾独自坐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隐隐焦急起来,甚至暗暗担心:“大哥这是故意要整治我么?”容瑾越想越觉委屈,思虑间忽听到脚步声。
“这是谁家的美人,怎的独自坐在地上?”
只见那人修眉朗目,器宇轩昂,端的是一副倜傥风流的好皮相,正是县里一富商之子陆以渐。此人读了点书,很有些头脑,心思却全然没有放在正道上,平素惯爱流连花丛。容瑾对此人一向敬而远之,但见他主动来问,便也乖巧地回答。
陆以渐点了点头,收起面上戏谑,透出些温柔的色来。他态自然地坐在容瑾身边陪着他等,谁知又等了许久,仍不见人来。陆以渐便建议道:“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背你回去可好?”
容瑾渐渐对他放松了警惕,便同意了。
陆以渐背着容瑾走了几步,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体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托着容瑾膝弯的手掌也悄悄下移,在他裸露的小腿上轻轻揉了一把。手下皮肉温暖光滑,柔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陆以渐爱不释手地用掌心环住摩挲了几下,容瑾耳尖一下红了,他慌乱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差点掉下来。陆以渐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抬着容瑾的腿往自己背上猛地一送,容瑾身子一歪,胸部撞在了陆以渐背上。容瑾一僵,不敢动了。
陆以渐感到两团柔软压在背上,随着自己的走动一颠一颠地颤,当下嗓眼就有些发干。他定了定又走了一段,身体和那两团肉碰触处却觉越来越烫,身体也燥热得紧。
要说陆以渐一开始还真是想着就送容瑾回家便好,这会儿却是被勾得淫虫上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突然加快脚步,背着容瑾就往一小树林深处走。容瑾察出不对,却已是迟了。
陆以渐刚将容瑾放到地上,便俯下身来,略显粗重的鼻息呼在容瑾颈侧,脸上色也不复之前淡定从容。容瑾哪里不知陆以渐已经情动,他将几欲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强装镇定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
陆以渐也不答,猛地寻着容瑾唇瓣便咬住,蹭了半天的胸乳也被抓住一只握在掌心。容瑾惊慌躲避间下身一凉,下衫被粗暴地扯至小腿处,本就松垮的衣襟也在挣扎间滑下,露出一边玉白香肩。陆以渐尝够了香涎,喘着气起身一看,身下人眼中含泪,裸露在外的雪肤因羞窘透着粉红,左侧酥胸颤颤半挺,将露不露,连顶端那处柔软粉润也若隐若现,整只乳球随着容瑾挣动晃起雪浪,仿佛就要从那半开的衣襟中跳将出来。
陆以渐呼吸又陡然急促了些许,他低头将自己那滚烫孽根掏出。容瑾低头见那物已是昂扬勃发之状,惊叫着推拒了一番,却又都被陆以渐一一化解。不消片刻,容瑾便感到一既硬又热之物抵上女穴口,似触非触,若即若离,缓而轻地蹭弄穴口两片嫩肉,绕着那条销魂缝隙画圈。容瑾那处本就极是敏感,被如此肆意碰触玩弄,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了一声,旋即又咬紧牙关强装无事。陆以渐见状倒也不急着进入,而是顺着那细嫩缝隙缓缓描画,柱头被他握着一点一点,泌出黏液被尽数抹在肉瓣之上。
容瑾见他就要得逞,心中慌乱无以复加,可伤腿稍稍一动便疼痛刺骨,另一腿也被陆以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伸手尽力推拒着陆以渐胸膛,口中也不甘地颤抖着道:“你这登徒子怎敢!等我家善书知道,定不会饶你!大哥之前也说会来寻我!你……”说到大哥,容瑾又突然顿住,似有迟疑之色。
陆以渐对江家情况也有所耳闻,当下便猜出容瑾和大哥恐有所嫌隙,便展颜微微笑道:“我竟不知,你和那江大哥关系如此之好么?那为何他还不来?”言语间下身轻轻一送,被拨弄得湿软的花唇往两侧分开,将那硕大柱头包了进来。
容瑾一下被他说中忧虑多时之事,心中最后一根弦像是也骤然崩断了似的,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泪珠大颗滚落。下身传来强烈异物感,分明感到那火热之物正向自己最私密处寸寸挺进。容瑾猛然像是爆发出最后一股气力,努力忽略伤腿剧痛扭动挣扎,岂知此刻他恍若身陷泥潭一般,越是抵抗,那恼人物什便在软穴里陷得越深,加之容瑾羞恼间呼吸急促,穴内嫩肉便也跟着一绞一缩,吮得陆以渐通体舒畅,险些都要守不住精关。他也不动作,只以体力的绝对上风压制着容瑾,只在容瑾真将自己阳根吐出一截时又往内一送,将他之前努力轻松化为乌有。如此不过少顷,容瑾便力竭不动了,他疼得小声抽泣,清泪地划过脸颊流至腮边。
陆以渐此刻已全根没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抽至穴口,又重重地送至最里,如此一气狠抽了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