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只会是我遭殃。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嘛。”
他凑近我耳边,语气轻柔得宛若情人之间的低喃,但同时,他的右手却又以极快的速度狠狠地掐住了我纤细的脖子,快得让我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
氧气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切断了供给,我的脸猛地被憋得通红,鼻涕和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被强硬力道死命掐住的喉头发紧,而且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恍惚让我有一种就要将性命丢在这里的错觉。
“!”
不、不是!
不是恍惚,也没有假如。我敢肯定,绿先生这回是真的动了怒,如果他再不松手的话,我肯定会死在这里的!
每当他嘴角噙着的弧度上扬一分,他手腕的水平线也随之上升一点,等到最后,我混乱踢踏的脚尖已经无法再触及地面了。
我被吊在了半空中。有什么东西啪哒啪哒地接连断裂,那或许是脖子上的经和关节断裂造成的声音吧。
再有那么几秒,我就要被这个男人掐死了。
“咳……咳咳。”
我难以呼吸,也根本没办法开口向他求饶,就算现在再补救地说些“我下次一定会遵照你的要求”,类似这样的话,也无济于事了。
因为我刚才的犹豫,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耐性。
等到胸腔里最后的一点空气也快消散殆尽时,他“嘁”了一声,眼尾一塌,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我,像扔垃圾一样的随手将我抛到了墙角边。
手掌无力地抚上疼痛难忍的喉间,我半跪在地上,一张脸涨成了难看的褐红色,破碎的声道像是老旧风琴一样支离破碎地吐不出半句完整的句子,偌大的客厅内充满了我压抑痛苦的干咳声。
他斜眼看着我这边的惨状,云淡风轻地转了下手腕,悠扬的声线里蕴含着满满的恶意与嘲讽。
“算算时间,你的‘透君’也该得过来找你了吧,怎么还不来呢……线索已经提供得这么明显了,再这样拖下去,就只能证明你的男友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了,到时候作为人质的你会怎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哦……”
“嘀——嘀——”
他话才说完,就在这时,一直待机等待工作的笔记本电脑突然传来了响动。绿先生停顿了数秒,终于是轻笑开来,表情微妙。
他转过头冲我挑了挑眉,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兴味。
游戏开始了。
看到绿先生用口语这么说着。
他大步朝我迈来,并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当他抬高手臂挣脱开洁白衬衣束缚的时候,漂亮的腰线彻底曝露在了我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