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片刻,伸手轻轻在温蕴胸前压了压。
很软。
他脸色大变,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鲁西北还在叫嚣:“衣服扒了吗,属下能瞧瞧吗?”
刚说完,一件纱裙兜头而下,罩在他脸上。鲁西北委屈,“怎么就您能看,属下看一眼都不行吗?”
“滚出去!”
“是,是,属下马上滚。”鲁西北听出主子的怒气,马上要拿开纱裙退下。
“不许拿开。”
“……是。”鲁西北被纱裙蒙着脸,摸索着走了。
唐榕沉默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拿起剑,轻轻将被他扯开的衣角,一点点推回去。
吃醉酒的温蕴睡得很沉,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傍晚。屋里没有点起油灯,很暗。
她迷糊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镜儿,镜儿?”
门被推开,是个面生的丫头。
“温大夫醒了?镜儿小兄弟陪了您一天,刚出去用饭。您饿不饿,我叫人送饭?”
“这是哪儿?”
“这是褚汀小院。”
原来是“唐若”的院子。温蕴只记得自己揭穿了“唐若”的身份,让“唐若”带她去见唐榕,之后喝了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若呢?”
“您吃醉酒后,阿若公子扶您进房休息,之后便一直是镜儿小兄弟守着您,他可没再踏入房中一步。”
温蕴听得莫名其妙,“我问的是他在哪儿?”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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