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能任由那蜜汁从腿根缓缓向下流去,不一会儿,将屁股下的蒲团沾湿了一大片,见此情景,也不敢去看丈夫,自顾羞得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怎么在这时候突然想做那种事情,刚才还在笑话人家,现在可好……羞死人了!
“娘子,娘子?”孟宽死死盯着妻子两腿之间,恨不得立即就挺枪刺入,想到冯琛的叮嘱,咽了咽口水,强忍欲望,又唤了两声,“可是解不开了?要放弃了?”
“谁说……谁说我……解不开了?”谢清影嘴上逞强,手臂却根本动弹不了,体内酥痒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弄得她应接不暇,双颊早已是通红一片,两眼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腿间还在汩汩淌着水,哪里能顾得上解穴呢?
孟宽道:“娘子,我看你有些痛苦,你要是忍不了了就告诉我吧,我是第一次考你,不能太为难你,倒是可以为你放放水的。”说这话的时候,“放放水”三个字特地拉了长音,语气中充满了情欲。
谢清影听到孟宽这样说,知道自己身体和表情的反应已经瞒不过他,想要讨饶,却又不甘心,倒是身体越来越热,使她根本无暇思考,含混不清答道:“才不要你……放……放水呢……”
孟宽又解释道:“娘子,你不要不开心,我只是想稍微让让你,却也不是完全让步的。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替你解开穴道,二是……”他粗犷的声音有些沙哑,“二是求我把我的阳物放进你身子里。你好好想想,要选哪个?”
谢清影听到“阳物”二字,不自觉又是一阵颤栗,下体有了更明显的反应,不用说话,也看得出她对丈夫的胯下之物有多么渴望。可她偏偏自尊又高,不想被人这么摆弄,便紧抿双唇,摇了摇头,努力移动那只没有被封住的手臂,颤巍巍摸到自己两腿中间,全然不顾丈夫的目光,手指按在了自己那湿漉漉的花蕾上。
谁知她这么轻轻一摸,便使自己到达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惊呼,谢清影浑身一阵痉挛,腿间汁水更是肆无忌惮喷薄而出。
孟宽看着妻子淫荡的模样,呼吸也早已不稳,喘着粗气责怪道:“娘子,我不封住你右手,是为了让你练习解穴,你怎么能用它来……”
谢清影瘫在蒲团上,小嘴微张,眼迷离,还未脱离高潮的余韵,听到丈夫责怪,刚被她抛之脑后的耻辱感重新袭来,急忙打断道:“不许你说下去!”她穴道被封住太久了,原本自由的右臂都已麻木,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似要耗尽气力一般。好在自己到达了高潮,已从那欲火中解脱出来,虽然被丈夫看到了淫荡的一幕,却也不至于继续难堪。接下来只要请求丈夫替她解开穴道就好。
她刚要开口,“相公”二字还没说完,突然两腿抖了一下,花穴一阵收缩,惊讶的发觉——下体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仿佛刚才的高潮只是序幕,后面还有更大的浪潮在等待着她。
身体再次升温,谢清影感觉自己双腿间的花蕾变成一个火炉,火舌将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焦灼难耐。即便紧抿着嘴唇,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嗯……嗯……”想再次挪动自己的右手,却已完全没了力气。
这时孟宽却沉默着不吭声,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其实哪里是不乱,他看到妻子这样,脑子里早就乱成麻,整个人快要憋疯了,只是他听信好友的规劝,不等到妻子求饶就绝不行动,只能闭上眼睛故作镇定,只道自己再看妻子一眼就一定忍不住了。
“相公,相公,我要你——”谢清影终于率先投降,一边张嘴大口哈着气,一边向孟宽求救。
孟宽兴奋地睁开眼,坐过去将妻子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娘子,你是要我帮你解穴?还是要我的那个?”
谢清影瘫软在孟宽的手臂中,眼睛蒙上一层雾气,“要相公的玉茎……放进……放进清影的小穴里……”
孟宽早就在等这一刻,随手将裤带一解,托起谢清影一条大腿,低吼着将阴茎刺入了她的花芯。
“嗯啊——”谢清影惊叫一声,穴口猛烈收紧,将孟宽插进一半的阴茎死死吸住。
孟宽只道妻子甬道紧致,却从不记得她能用这样的力道吸住自己,一时间差点射了出来。便停在原地,没敢抽插,赞叹道:“娘子,原来你这么有力气!”
谢清影浑身僵直,四肢瘫软,哪还有什么力气,她听出孟宽在夸什么,羞愤难当,想要努力放松下来,却是将那阴茎越咬越紧。
“娘子,我要来了!”孟宽深吸一口气平定下来,握住妻子腰肢,身形用力一挺,将阳物送进了花穴最深处。
“相公,不要……嗯啊——”谢清影还没做好准备,阴道便被粗大男根生生填满,想要用力抱住孟宽,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巨大的刺激无处发泄,只能化作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身体抽搐不止。
刚才还执拗着不肯求饶的女子,这一刻变成了一只小羊羔,任由身上的壮硕男子向体内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刺。阴茎不断顶在阴道深处,顶了十来下便把穴道冲开了。谢清影一瞬间软作一滩水,趴伏在孟宽身上,她突然明白了,解穴的方法是什么。
“你……你骗我!你是故意对我……啊!”谢清影嗔怒地责怨起来,却没有得到丝毫休息的机会,身体被不断顶起,又落在丈夫身上,“你这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下流……功夫……啊,啊,啊……不要……”
“娘子,不要了吗?”孟宽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个来回,气喘吁吁地放缓了速度。
谢清影被孟宽顶得差点释放出来,突然没了先前那般冲撞,一下子又羞又急,抱住孟宽的脖子,哭着叫到:“相公,相公……快给我……”
孟宽用宽大手掌托住妻子的臀瓣,将滚烫气息吐在妻子脸上,“娘子,既然你这么喜欢,又这么舒服,以后我们就不要背诗了,我以后都像这样,教娘子你练功,好不好?”
“好……好……以后清影都听……都听相公的!嗯啊……要……相公……要你……快……”谢清影全然不顾当初的自尊,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孟宽见妻子乖乖答应下来,一阵狂喜,卯足力气挺腰刺了过去。
“哈啊……!清影去了……去了!嗯啊——”谢清影扬起头,汗液四溅而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