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够了。”
魔尊道:“不够。和你在一起,怎样都不够。”
许久,直到绵密的痛楚还有经络里涌动的暖流终于止息,他仍在轻喘,未能缓过来。
魔尊却扶着他的身体,让他侧身看床边铜镜。
乌发如同流瀑一般垂落,遮住了脖颈与肩头上火灼的伤痕。
白皙腰身上,赫然盛开着一朵幽蓝的、极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