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了。
刘晟左手环住她的细腰,右手就着清液滑进她穴中。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在闹市中欢爱,亦别有乐趣。”
温琦玉羞红了小脸,只能任他抚摸。她现在看的不是金龙,而是她身前的游人,生怕哪个突然回头,看到她裙裾破开,被男人的双手探入的模样。天啊,她还站在石墩上,站的那么高,站的那么明显……皇上一定是故意的,呜呜呜!
刘晟的手指一根一根塞进来,小穴一口一口吞进去,右手四指都没入了,此刻像是在她穴内弹奏乐器似的,弹跳碾转个没完。而大拇指留在外面,继续波动她的花核。
她本就敏感至极,又生怕被众人围观,这下皇帝一“弹琴”,她就如尿奔似的喷水了,呜呜呜……
偏偏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腰上一酸,双腿一软,花穴朝天高高撅起,一大股阴精竟然远远射了出去!直射进人堆里!
这下不止温琦玉,连刘晟都愣在了当场,手指都忘了动作。
刘晟千算万算,只要她不发声,怎么都吸引不来看金龙的游人,却没想到她能将阴精射的那么高那么远……
“哎,下雨了?”有个男人摸到脑门上的水,往天上张望。
这下,面前一群人同时往头顶张望,纷纷说道:“没下雨啊。”“胡说什么。”“看表演吧!”
他们这才继续观赏,幸好没有一个人回头看。
坦白说,刚才的意外,不仅将温琦玉吓成石雕,刘晟亦俊脸冷凝。
他将右手从她穴里拔出,淫液不断从他指尖滴到地上。
温琦玉自己用手捂住里裙上的洞口,虽然姿势怪,但不让人看出破绽。
“走。”刘晟干净的那只手拉住她,将她往人群的反向带走,经过两条长街,转入一条民居暗巷。
这会儿每家每户都去看夜市了,并没有人经过。头顶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笼,勉强照亮四周。
侍卫们很懂事地在暗巷门口排成人墙,隔离外头的视线。
温琦玉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一身莹白的娇躯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可他仍然穿戴整齐,只是将阳具从裆部释放出来,然后勾起她双腿,将她盘在腰上,用熟悉的方式肏她……
“呜呜,万一有人出门怎么办……”她好怕被人看到。
刘晟打趣她道:“爱妃是不是内心很期待被人见到?爱妃这么迷人的娇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忘了走路吧。”
“胡说。”她双手环着他肩膀,在他肩头捶了一记。
刘晟已被欲望充斥,此刻不愿再与她废话,勾着她的腿,阳具找到花房中的软肉,劲腰狂甩,疯狂肏弄。温琦玉的身体亦是随之上下起伏,嫩芯被狠戾撞击,这下她也说不了话了,陷在情欲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鸣。
“叫大声点,朕爱听。”
“不行,万一有人听到……”
回应她的,是前所未有的癫狂!
刘晟原本双手勾着她腿,现在改成用臂弯提着,双手摸到她臀肉,然后恶意将她屁股往上轻轻一抛,他阳具一退,当小屁股自然坠落时,他阳具从花口笔直捅入,将花房内壁撞的凸起,鸡蛋头简直要把内壁撞破了!然后一次次重复,不再瞄准嫩芯,而是随意顶撞,叫她又痛又刺激……
她从未被抛得这么高,入得这么狠,以至于忘了理智,失声“啊啊啊啊……”尖叫出来。
大量淫液激洒在穴内的阳具上,一轮轮冲刷着龟头和棒身,喷完了媚肉又吸附上来,内里褶皱狠狠绞缠棒上青筋……
“呵。”刘晟吐了一口浊气,差点给小妖精缴械了。他调整气息,继续大力肏弄。温琦玉已经浑身无力了,变成他手里的肉玩具,随他怎么折腾肏使。
肉棒从穴口撤出,拖出大量液体洒到地上。他双手摸着她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一掰,腰腹一挺,湿润的阳具毫无预警地滑入后穴,又急又猛,又快又烈……
“啊啊啊啊!”温琦玉忍不住仰起脖子尖叫,声音里满是痛楚的情欲。
她实在叫的太大声了,暗巷口路过的男子听了,寻声走过来,被巷口的便衣侍卫挡住。
男子看了侍卫一眼,问道:“兄台没有听到里头有女子的痛叫声吗?若是良家女遇到恶霸……”
侍卫手指挑出刀鞘,发出宝剑的出鞘声,低斥道:“想要命的就快滚。”
男子更以为里头是恶霸抢占民女的戏码,大骂侍卫道:“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天道……”话说到一半,后脑被人敲晕了倒在地上,另一个便衣侍卫啐道:“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敲昏不就行了。惊动主子雅兴怎么办。”
……
暗巷内,温琦玉两穴都被他的巨物插成了水帘洞,肉棒调皮地跳来跳去,每次被抛落,她都不知道哪只穴要挨肏,也不知道他会撞击哪处嫩肉上。她半点也动弹不得,被动承受刘晟一轮轮汹涌的情欲,叫得嘶声力竭,嗓子沙哑。
许久后,刘晟终于在她后穴内长射,肉棒堵着不肯出来,阳精全堵在肠道里。
温琦玉经历了一场癫狂的性爱,此刻依然被他环在腰上。她虚弱地喘息,小脸枕在他肩头。
“皇上,好刺激,臣妾好喜欢。”她娇声道。
“淫妇。”他笑嗔。
“皇上,今天是我入大明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比你封我为皇贵妃那天还开心。”
“噢,为什么?”
“因为今天……”她觉得他们就像一对平民夫妻,一起游夜市,一起看金龙,还在巷子里野战……可夫妻这二字,又岂是她能说出来的,于是道,“皇上带我游夜市,我永远难忘,皇上……”
“叫我晟哥。”他听着一声声皇上厌烦,突然期待她喊他的名字。
温琦玉却是惊呆了。
皇帝的名字,从来都不是给人喊的,相反,是给人避讳的。任何人和皇帝撞字了都要改,若是直呼名字是要掉脑袋的。
温琦玉不敢喊,实在是害怕。
刘晟声音加重了几分,“叫我晟哥。”
她却是在他颈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