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非常干脆地刺入柯琛的腹部。

“果，果然。”

柯琛捂着腹部往后退了两步。

“果然是新手啊。”

女孩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无助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邪笑。声音比四五十岁的大妈还尖细，此时正在哈哈大笑着。

“林胤没有教你吗，不要相信任何人。”

柯琛捂着腹部瘫坐下来。刚刚的那一刺不同于一般的刀刃，一些怪的残留让柯琛的肚子疼的厉害。

恶魔见状，咯咯笑着走到柯琛面前，举起手，说道：

“要怪就怪林胤吧，怪他自私，让自己的徒弟第一战就送了命。”

“要怪林胤没把话说完的是你吧。”

“什，什么意思？”

恶魔停住了。

柯琛把手指插入胸膛，拔出那把泛着血光的牛尾刀。

“回到地狱再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