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肯定是要说那件事。”
果然,常有信开口了,他面色严肃,语气缓慢,底下的人群慢慢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的面色都千变万化,唯独站在常有信身边的厉显。
他的脊背始终直挺,眉目蕴着浓浓的疏离和淡漠。
仿佛常有信说的是和他完全无关的事。
他像一棵长在深山的劲松,沉默又威严。
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