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宵的身影消失不见,云子枭才发觉手中的不对劲,有些黏糊糊的。他抬起手时才发现手心中全是半干的血迹,他没有受伤,拿着血迹只能是岳宵的,定是方才岳宵推开他时受的的伤。
然而他刚刚做了什么,按着她的伤口做戏,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吭都不吭一声。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听出她话里的颤音。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云子枭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是那么的美好。如果可以他想回去,即使岳宵把他当做一条宠物狗。
云子枭盯着手中的血迹,久久不做声。最后虔诚的低头吻了沾满血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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