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爷不满意样式,嫌丑?
她忐忑的跨进屋门,瞧见唐釉绷着唇坐在玫瑰椅上,情严肃。
海棠怯生生的喊了声“姑娘?”
唐釉回瞧她一眼,蹙起了黛眉,寒声问:“那块双鱼细水纹路的玉佩你可有印象?”
海棠略一思索就点了头,“奴婢有印象,当时在院里姑娘还特意挑出来问。”
唐釉眯了眯眼,她并不记得自己挑了这块玉佩,但当时买的太多,是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这多出来的玉佩出了问题,那就是蹊跷之处了。
“你将那日在邵氏宝堂的情形复述一遍,尤其是最后结账的时候!”
海棠应了一声,她蹙眉思索,“当时姑娘在旁边选,奴婢和女使跟在身后,姑娘挑出的物件都被女使放在托盘里。”
唐釉打断她,“可记得我是否挑了玉佩?”
海棠咬了咬唇,“邵氏里面的头面首饰太多,眼花缭乱,而且......” 而且姑娘买了太多,杂七杂八快的一大堆,根本不记不清。
唐釉瞧她情,就知道她记不得了,“继续吧!”
“托盘被管账的女使查过后,让奴婢去旁边的帐台结账,奴婢结账回来同女使打包的时候,瞧见过这枚玉佩。”
唐釉蹙了蹙眉,“你结账之前是否留意过这枚玉佩?”
海棠思索半天,“奴婢记不得了。”
唐釉眯了眯眼,“你直到结账前都没注意到这块玉佩,等交了银子回来才瞧见过它。”
海棠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这块玉佩很可能不是我选的,而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
唐釉想通这一点,唏嘘两声,“我滴乖乖,这是惹着谁了?”
她不过一个外室而已,是挡了谁的路,要用块玉佩陷害她?
这么卑劣下作的手段,到与她惯常的招数有几分异曲同工之秒。
唐釉想到此处,暗暗唾弃两声,怎么能把这么下流陷害人的手段和自己联系到一块?
她垂了垂眸子,暗自思索,让萧定慷误会厌弃自己对谁有好处?
威远侯府的人?还是暗恋萧定慷的哪家小姐?亦或是他在别处养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