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她轻微的瑟缩着肩膀惊惧的颤抖着,他咯咯笑出声:“你认为我嗅不出来吗?真香……一定很美味……”
说着,他还恶趣味地用牙齿力道不轻不重地噙着她脖颈的一小片皮肤前后揉搓舔弄,明知道她害怕还故意这么来。
感受到她因恐惧而越发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拂过他的肩背,酒吞有种恶作剧得逞后心满意足的感觉,而后感官渐渐集中在自己与她呼吸相贴的那侧肩背,小腹一下子升腾起某种异样的麻痒,一只蔓延到腹部、胸口、肩侧,最后到指尖,那是一种能令人指尖酸软发颤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双手捉紧了光子的腰侧试图缓解,却反因手下这从未体验过的柔软滑腻的触感而触电一般,下腹瞬间爆发出更多更多的麻痒,飞快的窜遍四肢百骸,连牙齿都酸软的他竟难耐地稍稍使力啃了她一口,引得她吃痛地一阵细碎的轻吟。
这绵软破碎的呻吟绕在酒吞耳畔,勾得越来越多的酥痒从某处爆发往全身堆积,酒吞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感觉弄疯了,狠狠在她颈窝啄了一口,留下一块醒目的红痕,便颤抖着双唇抬起头,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现在竟喘得比她还厉害!而后不由分说地凑近了狠狠吮吸啄吻,手伸到她后背把她往自己身上按,却发现这一切的异样感觉根本得不到缓解,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光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恐惧……无边的恐惧……刚刚他那副吃人的表情盯着她的唇看的那刹那,她真的以为自己嘴唇要被真实的啃掉了,谁知道他只是更为用力的继续吻她罢了。
恐惧之余光子也有点摸不清这个妖怪到底想干什么,继续以色为饵吗?
她承受着口腔里肆虐迸发的酸软酥麻,却抵触着,强迫自己清醒,坚决不能沉沦下去。
她想起了自己的计策,此刻的形势正是绝佳的时机。于是光子便开始上下其手地继续剥扯着酒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