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足,没过多久,乔维桑嫌她动作慢,想要拿回主动权,乔榕立马收紧身体,夹得乔维桑急喘一声,额上青筋凸起,差点缴械。
等到这阵射意过去,他估摸着乔榕正要高潮,起身把她压制在沙发靠背上,从背后顶入,着力刺激敏感点。
两人一直从沙发弄到了窗边,乔维桑牢牢托住乔榕,把她夹在落地窗和自己之间。
楼层高度带来的刺激让乔榕又怕又爽,淫水淌了满腿,最后竟是无意识的大声哭了出来。
乔维桑拿她没办法,把她抱进休息间继续。
乔榕迷糊间庆幸自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可是她的体力还是没坚持到最后,自己舒服了之后就不负责任地抱着乔维桑的手臂睡着了。
乔维桑今天做得尽兴,反应过来的时候哭笑不得。
乔榕那儿收得极紧,他草草冲撞几下,把这段时间的存货全都灌入深处,才勉强作罢-
乔榕是在车上醒过来的。
身上大概是被擦洗过,很清爽,就是车里太暖和,脑袋闷闷的得有些难受。
她把窗户打开了点,夜风透进来,果然好多了。
夜里的缙安城繁华更甚白天,回小区的那段路要先经过一片喧闹的杂货市场,路边传来浓郁的食物香气,乔榕使劲吸了吸鼻子,回头可怜巴巴地看她哥。
她哥视而不见。
乔榕:“我好饿。”
乔维桑仍旧不看她:“这么晚了吃东西,小心待会睡不着。”
乔榕:“哥哥,饿饿,饭饭。”
乔维桑:”……“
乔维桑寻了空位停车。
乔榕趴在窗玻璃上看他站在路边摊前给自己买吃的。
他换了一身新西装,外套是特别正式的双排扣大衣,停留在一片烟火气当中,气质卓尔不群,出挑得一眼就能看到。
回来的时候,乔维桑被几个女孩子拦住,是附近大学的学生,热情似火地向他要微信号。
乔维桑看了眼车的方向,不知说了什么,那几个女生一脸遗憾地走开,一步叁回头,还好地往乔榕这边张望。
乔维桑带着一身香喷喷的烤鸡味上车,乔榕从他手里接过蛋烘糕和肠粉,期待的问:“哥哥,刚才你对她们说了什么?”
乔维桑发动引擎:“我说,我车上带着个很能吃的小拖油瓶,再不回去,她就要饿哭了。”
乔榕:“我不相信。”
没走几步就是一个红灯,乔维桑停稳车,两手握着方向盘,一本正经地看向她:“要不然你以为我说了什么?”
乔榕看着他那副明显想捉弄自己的样子,很想把肠粉盖在他头顶-
回去后,乔榕吃了一半就饱了。
这家肠粉的味道超过了她的期待,比小时候常吃的那家味道都要好。她叫来乔维桑,让他尝一尝。
乔维桑端起来尝了一口,保守地蹦了句“还行”。
乔榕觉得这人真没劲,于是自个起身朝楼上去了。
乔维桑回房的时候,乔榕照例在睡前抱着电脑查询去世女星的消息。听到乔维桑的脚步声,她立马阖上屏幕,钻进被子里。
乔维桑在她身边躺下。
似乎是惯性一样要去捞她,但是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
灯关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过了一会,乔榕往他那边挪了挪。
“哥哥?”
“嗯?”
因为餍足,他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听得乔榕想打呵欠。
乔榕估摸着问道:“你是不是看到我和徐菲说话了?”
乔维桑:“你还知道主动告诉我?“
乔榕:“……”
想到徐菲的嘱托,乔榕说:“她邀请你过年的时候和她一起去滑雪,她想对你道歉。”
乔维桑侧身面对她,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触,明白?”
乔榕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没等到他说话,困意渐渐泛起来。
就快睡着的时候,身边热源贴近,乔维桑把她的脑袋扶正,抵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榕榕。”
乔榕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什么?”
乔维桑用指腹摩挲她的鬓角:“你一直没问过我,当初为什么和徐菲在一起。“
听到“徐菲”和“在一起”,乔榕清醒了点。
可是好困。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没有多少力气,手一松开,人就倦怠地不想再动。
包括脑袋。
接着,她听到了乔维桑的声音。
音色很低,仿佛压抑着某种极为负面的感情。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怪物。”
“后来心理医生对我说,或许因为我总是一个人惯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走不出来。”
“可是尝试和徐菲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所有的安慰是错的。”
说到这里,他带了点自嘲。
“我的确就是个幻想自己妹妹的怪物,我不该轻易尝试,反倒是耽误了别人。”
乔榕从被子里拱出了脑袋:“所以怪物现在来耽误我了?”
乔榕本想激他一下,让他从以前的情绪中走出来,没想到问出来后,乔维桑却还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努力离你远远的,可是你偏偏喜欢我。”他拨开了乔榕面前的碎发,“既然都这样了,干脆就耽误一辈子吧,哥哥不给你添麻烦。”
乔榕楞住了。
乔维桑极轻地叹了口气,把她抱进了怀里。
他的声音就贴在乔榕的耳边。
“榕榕,我曾经想象过你出嫁时的场景。”
“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吗?”
“爸会把你的手放在另一个男人手上,你们会交换戒指,交换亲吻,然后……一起去度蜜月,一起搭建以后几十年的生活。”
“我从此就是一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