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宫女而已?我知你素日宠她,但此事也太不成体统,休要多言,朕对她不会姑息!”
宫君墨喉中涌起腥甜,眼角微涨,她看着少女,倏地,一掌拍向少女脖颈后,生生将对方拍晕过去。
接着,她颤抖的将少女藏于床下,自己则躺在床上,嚼着刺骨疼痛,装作生病的模样。
门被“啪”的一掌推开,满脸怒容的父皇和体态纤莹的越妃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