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刺激的是男人的身体,又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快感,直到此刻方清宁才明白,在性爱中给对方的刺激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完成征服。
她很聪明,选的长针也是最小尺寸,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便慢慢滑入马眼,陈意泽y得可怕,双手反抵着床头不断握拳,但却始终约束着自己没有反抗,只是缠绵悱恻地凝视着她,“是你的、啊,宁宁宁宁吻我”
他的眼里的情感可以溺毙南极信天翁,方清宁有些气结,她想折磨他,让他在痛苦的边缘又获得极乐,但他是如此的满足和情愿——这男人就真的一点都不让着她!
“你怎么这么讨厌!”
马眼棒已经被塞到了底部,她低头扶着龟头,想到气人的地方轻轻啃几口,他叫得更凶,举手遮着眼似乎已完全被这异样的快感击溃,红唇泛着水渍无地喘息,她移上去和他接吻,唇刚触到他就吐出舌头和她纠缠。方清宁一边吻一边摸索肛塞,男用肛塞很细长,她涂满润滑剂,又插入陈意泽后庭挤了一大堆,慢慢推进去,“是这里吗,还是哪里?”
他阴精突然一跳,y得几乎贴到上腹,整个人弹动了起来,方清宁不再往里顶,推开开关,肛塞轻震起来,陈意泽跟着筛糠一样地轻颤起来,他移开手,湿漉漉的眼茫然地望着她,任人采撷,方清宁垂头轻舔他青筋暴起的杆身,“装五年你累不累,意泽?”
陈意泽现在是什么顺耳说什么,他轻喘着冲她投来哀怨的眼,像是埋怨她将这极乐延长成折磨,“有点痛,宁宁——累,啊啊啊,累——我常常装不下去——”
她轻轻把马眼棒提出一点,他大叫着盲目挺腰,y囊鼓胀,蓄势待发却又无处可去,方清宁趴在他腰际撑着脸望着他笑,“现在呢?爽不爽?”
陈意泽双目微红润泽,眼涣散,盯着天花板咽了好几下才嘶哑地说,“爽,想到是宁宁这么玩我就好爽宁宁我想s”
“不给你s。”
她一手捧着脆弱的y囊揉捏,一手压下阴精轻吻不断翕张的马眼,绕着长针周围往里吸舔,“你装你妈呢,你是不是还想逃?你怎么敢逃?”
“啊啊啊啊啊——”
陈意泽没法说话了,几乎快被玩坏,双手死死揪紧枕头,涎水从唇角淌下,“宁宁、宁宁!”
如果过去五年他对她的迷恋到期了,不知怎么想到办法摆脱她的影响,陈意泽说不定会主动提出离婚——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方清宁应该乐见的,但这想法却还是让她很光火,她把马眼棒又塞回去,舌尖抵着顶珠,“还敢不敢逃了?”
“不敢了,不敢了。”他稍稍找回理智,“求求你,宁宁,再憋下去要坏了。”
“哼!”
看在他已经被玩成这样却依旧双手把着床头由她蹂躏,方清宁终于稍微消气,她慢慢把长针往上抽,抽到一半又恶作剧地插回去一点,陈意泽腰跟着挺高,中途又是一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宁宁,疼我一点”
“你不配。”方清宁白他一眼,但还是怕刺激太过太久对身体不好,缓缓把长针抽出来,陈意泽的马眼跟着一张一合,他的眼逐渐涣散,好像灵魂都被跟着抽走,最后一个小弯刚刚离t,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一股股全喷在半空中,千回百转地叫她,“宁宁、宁宁”
方清宁捧着他的鸡8,审视他销魂的样子,简直口齿生津,她想把陈意泽藏起来,连头发都不让别人看,他这么可口,而这么可口的男人现在是她的了。她就像是个孩子死死地抱着最爱的玩偶,谁来都不让!
她一手把发挽到耳后,低头含住龟头吮去余精,精液的味道微微腥膻,但带了陈意泽特有的香氛,她已有些上瘾,陈意泽的手拂过她的下巴,“宁宁”
他是真真切切小死一会,色b平常性事后慵懒太多,如梦似幻望着她含笑地叫,“宁宁,宁宁。”
又把她拉上去接吻,方清宁摸索着拔掉按摩棒,“下次你再惹我,我就给你用阴精环,细棒子插前面,粗棒子插后面,再骑你身上把你夹到晕。”
她说着突然又委屈得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对我不好?为什么不想喜欢我?我那么不好吗?我不值得你喜欢吗?”
“是我不好,所以你要惩罚我,把我关起来。”陈意泽太知道她喜欢听什么了,在轻吻中不断甜言蜜语轻声许诺,看她脾气被安抚下来了又说,“你为什么想杀了我呢,宁宁?这是一样的道理。”
“那我不管。”方清宁搂着他说,“我可以欺负你,你要对我好,听明白没有?”
她气活现的样子令他轻笑起来,“好,以后你负责欺负,我负责好。”
虽然明知他现在只是在哄她而已,但她依旧忍不住开心,方清宁往他怀里拱了拱,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公。”
“嗯?”他慵懒地应。
“李奉冠虽然比你大一点,但没有你好用。”方清宁夸奖他,“你还是我用过最好用的男人。”
他笑了一下,虽然没被激怒但也含酸带醋,“感谢你啊,有奖章吗?”
“奖章不挂在你手指上吗?”她和他碰了一下婚戒,因刚才睡过一会,所以现在精反而来了,拉着困倦的他嘀嘀咕咕,“你说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李奉冠说不是他,你相信吗?不是他会是谁呢?齐震甫?”
她只知道齐贞爱的四个男人,齐震甫、李奉冠和陈意泽,当然还有她那个傻b大哥,还有两个身份更加秘,陈意泽也从来不提,就连李奉冠都是陈意泽出事后回来汇报才提到的。陈意泽说,“不是齐震甫,只要贞爱情绪还算稳定,他巴不得我不见她,应该也不是奉冠。”
那是谁?方清宁愣了一下,感觉有个秘人在暗中盯上自己老公似的。忍不住保护x圈紧他,寻思着应该加强一下陈意泽身边的安保,以后去哪都带着保镖,也别喝没开封的水什么的。
他对她的心思似乎心领会,不由对她露出心醉迷的笑容,握起她的手亲了很久,才回答她,“一个活不了太久的人。”
嗯?
他是准备动手杀人吗?这个人是谁?也是齐贞爱的男人吗?但齐贞爱的男人可不好处理,尤其如果是从政,更不是他们这些商户可以轻易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