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老鸨的声音,听得不真切,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嗯啊——我、我在干活的。”
“搬个柴需要这么久?”老鸨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些怀疑地向门这边靠拢。
“啊、妈妈不必、不必来这脏了您的鞋子,我、我会做好的。”
陈晚秋慌得把肉棒夹得死紧,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
可怜陈晚秋一面还要和外面的老鸨对话,一面还要承担着小穴的折磨,还不能露出破绽。
“妈妈您、您不必进来的...”
那男人往下抽插了一下,又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示意她继续搬。
也是,老鸨走得近了听不见她在搬东西的声音自然会起疑。
陈晚秋被大肉棒顶着一步步向前走。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了,她的腿早就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直都颤颤巍巍的了。
一连走了五六步,陈晚秋小声呜咽着,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得在大脑里积累。
终于到了薪柴前面,男人又一用力,陈晚秋“啊——”的一声到了高潮,两腿无力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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