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皮糖僵硬了一秒钟,落下了两条宽面条泪。
混蛋本体,你知道我为你背了多少锅吗!
黏皮糖委委屈屈,又不能说话,只能蔫巴巴地软下来,黏糊糊地蹭着他的指尖儿,两个小触手合拢,竟然比了一个小爱心。
戎玉被他逗笑了:“跟谁学的?季礼吗?”
黏皮糖摇了摇头,又原地弹了弹,瞄准了戎玉的嘴唇,“啪叽”一声,撞在了戎玉的嘴唇上。
像是一口超级大的亲亲。
自己又迅速化掉了,小触手捂着不存在的脸,又从他的下颚滚到了锁骨,又热又烫地自闭了。
呜,它真是太主动、太放荡了。
戎玉憋不住笑,捏了捏软成一团水的小家伙:“小色胚。”
黏皮糖委委屈屈地“咕叽”了一声,他才不是色胚!他跟那些今天凑上来粘着他的小宠物才不是一样的。
“不许再不要我了,知道吗?”戎玉就小声地嘀咕,“……再这样我就真拿你刷马桶。”
黏皮糖乖乖巧巧地点头。
他已经看透了,戎玉才舍不得。
他明明最喜欢他了。
黏皮糖又骄傲地扭动了两下,两个小触手捉过戎玉的食指,吻了吻他的指尖儿。
然后,又开始挑剔起了戎玉身上乱七八糟的绒毛。
彩枪庆典的第二天,戎玉和季礼终于又回归了礼堂。
戎玉是带着黑眼圈过来的。
“黏皮糖闻不了别的宠物的味道。”戎玉无奈地控诉,“怎么劝都劝不住,我把衣服全换了、还洗了个澡,还在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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