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捅得人近乎尖叫,她气得咬他肩膀,然而他干得更狠。
见她是真怕,他难得有丁点恻隐,”门都锁了。“
四周全新的巨大水族箱中游鱼来回逡巡,没有眼睑的冷凉目光观察着两个人类情欲交媾,幽蓝波光粼粼折射,虚实交迭,其后是仍有黄昏余光的包礼街,车水马龙,行人的影给水光弄得弯弯曲曲。
虽然室内不开灯,但这种随时会被人窥伺的感觉实在超出心理承受范围。
那人却嫌不够刺激,弄了一会儿,直接将她托上桌,两条白花花长腿锁在胸前,”还有叁十分钟,我们搞快些。“
他竟还笑得出来!罗宝霓挣扎地扭了扭,然而那物却插准了位置,一下九十度角深深操到秘境最深处,像被螺钉死死锁入的螺纹,钉上罪的十字架,她一下不能动弹。
快感被紧张迫地直上九霄,罗宝霓紧咬着唇,两手胡乱抓上他双臂,欲海几近灭顶的人,却依旧溢出些许呻吟。
两人乍看依旧是体面的着装,然而交合处却正弄着至淫动作,那男人一身笔挺西服,站在客人即将用餐的桌前,下身肉茎猛烈抽送,那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抵受不住,死死一绞,只盼让他停手
几乎没到十分钟她就给操化了。
事后罗宝霓气了他几日。
而采访威尔.杭廷顿的时候,他倒不似那夜在scetc那样暴烈,面上仍是似笑非笑,只顾着问她当晚为何在现场。听闻威尔被暂时停职,他对泰乔义那种异的,不知如何定义的敌意,依旧被罗宝霓捕捉到。
不知道为什么,初时的刺激过后,与泰乔义的关系开始令她感到惶惶,除却两人无法正大光明的原因,那种不安是一种深层的,自我的怀疑。
有时候她感觉那男人对自己似乎只有纯粹的欲念,然而她却清楚自己对他已经无法自拔。
这种患得患失,在短暂甜蜜之外,绝大部分都不是太过开心。
金娜是唯一知情她与有妇之夫偷欢的人,她说平安夜第一眼见泰乔义她便知罗宝霓完了。
这本没什么,但这件事这很可能比偷情更为复杂,一种特的,类斯德哥尔摩投射,她说,罗宝霓对他的情感可能还有些心理缘由,未复原的创伤,并不单纯是爱情。
仅凭着不可靠的碎片印象,其实无法考据那只手究竟属于什么人,也许根本就不是泰乔义,说是绑匪都有可能。
问起疤痕由来,泰乔义只淡淡说是烫伤,但无论一九七七年曼哈顿那个暴乱的夏夜曾发生什么,如今她已深陷在深渊一样的情感中,与他共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