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卵的吗?」
那群在我身边的禽兽好奇又兴奋。
现场主管摇摇头:「这些是要直接打猪精进去受孕,母猪不用做体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说的同时,男员工也已将诗允放上格状铁架,用铁线转紧她手腕,让两根玉臂张成一字型,两条腿则弯张至最大角度,用麻绳将大腿与小腿屈缚再拉牢固定。
硬翘的奶头也像被处罚乱发情一般,用幼铁线转死,无处宣泄的母奶,化成许多白珠从肿胀的深红乳晕密集渗出。
没多久,含卤蛋也被推进来。
那家伙比上礼拜看更惨,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颅头,但下体的睪丸却较上次更壮硕。
他们把人脸朝下、用铁线绑死在长宽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长时间不通血而坏死,看来他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跟诗允至少被「悉心呵护」有着天壤之别。
铁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两尺的柱轮,可以把载在上面的猪人推着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造精器官,就沉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来了吗?」吴董冷血问。
「到了!」现场主管说:「正在带他们过来。」
「好,准备一下,让老人家见证他们传终接代的感人时刻。」
男员工也拿出红花喜带,一朵系在含卤蛋的脑袋,一朵绑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妇也难逃这种羞辱装饰,肛门跟阴道各被插入小朵红花固定,奶头铁线挂上红花铃铛,然后小嘴还咬着一朵,用松紧带套在后脑。
她跟含卤蛋两人,就跟那两排要进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样毫无区分。
才弄好,两名男员工就扶着一名老妇人和推着一老头进来。
这对老夫妇不用说,就是当日被强带到婚礼的含卤蛋父母。
「妳公婆来了!」郝明亮把她脑袋转向。
含卤蛋的爸爸见到诗允,前一秒还瘫在轮椅等死的样子,下一刻就整个活过来、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乱叫,还不断用还能动的那手拍自己脸,就像在测试是否作梦。
「是真的啦,你媳妇啊!卤蛋的新娘子,记得吗?」丘子昂笑着提醒他。
「哦哦」老头开心到泪眼模糊。
相对于丈夫如青少年见到女友般兴奋,老妇却完全无法接受,摇着头喃喃自语,似在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她是卤蛋的妻子
只是一生被人欺负惯的畏怯个性,让她也只敢默默愤恨委屈,不敢抬头对那些禽兽说半句抗议,像这样自言自语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气。
「喂!叫人啊!哑巴吗?妳公公婆婆内!」丘子昂再度催促。
诗允虽迷离失焦,但也还认得他们,尤其那中风老头之前还在婚礼上跟她公开作爱过。
只见清纯耻烫的脸蛋更加蒸红,闭上眼不住急喘。
「睁开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汤挂面短发。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着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乱含糊呻吟。
「说清楚!」狗警拉开她口中的红花。
「嗯爸嗯嗯妈」
她巴不得找地方钻,却又只能看着对方叫人的羞楚模样,让他们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应!」丘指昂指着老头下体,两腿间居然隐约隆起。
「把他裤子脱掉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跟现场主管说。
「不别这样」老妇着急想阻止。
「欸!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对您先生怎么样的。」韩老板状似和蔼安抚,却强硬将人拉开让男员工好办事。
轮椅老人的裤子脱掉后,果真那条粗物硬挺挺举着,龟头如蛇首、棒身青筋盘绕,这样的东西长在油尽灯枯的躯体上,更显特别突兀与狰狞。
诗允看见那画面,羞得闭上眼,却抑制不了紊乱呼吸,挂在乳头的红花铃铛随着胴体颤抖当当作响,钻进我耳里就像世上最残酷的嘲笑!
「干脆衣服也脱掉吧。」狗警建议。
「别这样」妇人根本没有说话余地,眼睁睁看着丈夫被人扒光。
相对于老伴的惶乱,那老头却挺着大屌,不安于只能瘫在轮椅,除了奋力朝朝思暮想的娇羞媳妇伸长手,还试图想要站起来。
诗允虽不敢看,但光听老人激昂有力的求欢嘶吼,就已止不住羞乱悸动。
「你们别这样」老妇苦苦哀求,却完全没人理会。
「对了!你们儿子在这里,快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郝明亮这冷血无良的狗警,将老妇的目光转向奄奄一息的含卤蛋。
他们进来至今都只注意到诗允,没发现另一边被绑在铁格上可怕的人干,其实那蠢猪现在的样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认得出。
「儿子?」
果然老妇望着那骇人的生物,眼神充满迷惘。
「对啊,是卤蛋,认不出来吗?」韩老板柔声在她身后说。
「不他怎么是不是」老妇摇头否认。
「看清楚!」郝明亮把含卤蛋的头抓高:「他只是减肥过头而已」
那混蛋冷血的笑话,惹来一阵捧肚大笑,只有老妇早已对命运屈服的眼珠,从茫然逐渐转为惊骇、然后涌下两行悲痛热泪。
她渠楼的身子剧烈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他卤蛋不卤蛋怎么回事.」
「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韩老板告诉她,就像在说稀松平常的事。
「不我儿子呜」她想走过去,却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别难过,您的公子虽然今天会往生,但今天也会留下您的孙子,延续您们的香火哦。」
「孙孙子」
老妇茫然呢喃,一双泪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还吊着大睪丸的亲生骨肉。
「对,孙子。」韩老板耐心解释:「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睪丸,拿去抽出精液,也同时替妳媳妇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精,这样您们家就有后了。」
「不这样卤蛋会死」老妇听说那些冷血禽兽要割掉儿子的重要器官,摇头激